正文 第四章 (真的是奇遇)(1 / 2)

“砰”的一聲,石曉天隻覺得自己腦袋冒金星,耳朵邊都是小鳥在唱歌,兩股溫熱的溪水從鼻腔裏奔湧而去,經過短暫的幾秒鍾休整,石曉天終於恢複了正常,他心裏這個氣氛啊,一定是周一仙這個老東西在作祟。

石曉天剛要發飆,這個時候才看到,那扇破木門的把手上殘留的半根糟掉的繩子。要是平時石曉天完全可以躲開的,今天本來就累得不行,再加上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突如其來的陷阱,平時都是他給師傅周一仙惡作劇,誰承想今天師父的無心舉動,倒是給他來了一個惡作劇。

石曉天捏著鼻子低著頭,可是鼻血還是止不住的往外流,實在是那一下的勁頭太大了,現在那扇門不會再動了,因為石曉天一生氣,一腳就給踹了下來。鮮血滴滴答答的流個不停,石曉天就有點著急了。

“師傅!師傅!……周一仙,你趕緊給我出來,我都流血了,你幹什麼呢!”石曉天叫了幾聲,見周一仙沒有用答應,當即就火大了,也不是石曉天不尊敬自己這個師傅,實在是師徒二人平時玩的就跟夥伴一樣,沒大沒小。

石曉天見怎麼喊都沒有人,索性就自己找他白,他知道周一仙一定有辦法止血,道觀本來就這樣屁大點地方,轉了一圈不見人石曉天心裏就很不痛快了。石曉天想起來別人流鼻血的時候都是臉朝上的,於是他也把頭抬了起來,希望可以止血,

“咦?那是什麼東西!”石曉天仰著臉朝天的時候,突然發現屋頂的房梁那裏,竟然有自己沒有發現過的東西。這叫石曉天很是新奇,實在是這個地方太小了,自己在這裏住了多年,還沒有什麼地方他不知道的。

石曉天玩心大起,想要把那個看起來銅質的東西弄下來,可是爬上去拿下來那是一定不靠譜的,誰知道這根房梁頸部經得住自己的考驗,出去找木棍什麼的給捅下來倒是合適,可是這馬上就要下雨,還有那麼大的風。

石曉天正在那裏絞盡腦汁想辦法的時候,身子不自覺的靠向了一邊的供案,那裏供奉著易相一派的祖師爺塑像,石曉天手就搭在條岸上。石曉天就是一個小孩子,心性未定,這手自然安生不了,一亂摸心裏就有了主意,一抹壞笑附上了他的臉頰。

“祖師爺罪過啊,我知道您神通廣大,前知五百年後知五千年,我想您一定早就知道我要做什麼了,那您還是在這裏就是說明您同意了,是不是?”石曉天衝著泥塑的雕像嘴裏念念有詞,可是石曉天的手可沒有閑著。

要說這位祖師爺可真夠寒顫的,堂堂一派之主,就算沒有精光耀眼,那至少也要弄個自己安身立命的好地方。要不是周一仙是他門下弟子,還不知道那個老家夥會如何奚落這位祖師爺呢!

祖師爺的塑像很不怎麼樣,這是大夥公認的,一張胖乎乎的笑臉,矮胖的身材,再加上一身灰不溜丟的道袍,真跟一派的祖師相差甚遠。石曉天一隻手像是蛇一樣,已經從那道袍下麵鑽了進去。

石曉天單手用力,一咬牙!隻聽得“嘎嘣”一聲脆響,石曉天的手就從那袍子裏麵出來了,這並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手裏還攥著一個東西呢,要是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那個東西正是祖師爺塑像的腳趾頭。

真不知道這位祖師爺有沒有給自己算過這樣一掛,在多年以後的某一天,會有這樣一個混蛋弟子,把他的腳指頭給掰下來丟東西用。石曉天看著手裏東西,又看看祖師爺的雕像,他竟然有一種錯覺,祖師爺在衝著他做鬼臉。

“不是吧!”石曉天緊張的晃了晃腦袋,再仔細看過去,祖師爺的塑像還是那樣半邊臉對著自己,並沒有什麼改變。“完了完了,今天這是怎麼了!看來是太累了!”

石曉天安慰著自己,然後他強打著精神一甩手,那顆祖師爺的腳趾頭就被跑了出去,穩穩當當的打在了那個看起來像是銅質的東西上,清脆的金屬響聲,確定了石曉天的判斷是正確的。

一個圓形的盤裝東西,就這樣被石曉天用祖師爺的腳趾頭給弄了下來,金屬圓盤掉下來正好磕在了祖師爺的塑像腦袋上,然後就滾了下來,石曉天一把接住,這突然間鬆開的手,要鼻血再次流出來,流了那個金屬圓盤滿滿當當的都是石曉天的血。

“怎麼鼻血還沒有止住啊!”石曉天本來還興致挺高,可是一看鼻血依舊隻好把那個盤子拿著,走進裏屋周一仙的床上,所謂床不過也就是以前的功德箱,還有一隻其他的什麼箱子,然後搭上一扇門板也就是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