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曉天,真的是你啊,你也來這裏趕集啊!”
石曉天這個時候才注意,有一個小胖子正往自己這邊走呢,還把一隻手揚的死老高的,恨不能舉到天上去。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劉小胖,瞧著他那個德行,石曉天心裏就不痛快。這家夥可是個長舌婦,,現在要他見到自己這身扮相,還不知道說什麼呢!
“劉小胖,原來你也來這裏趕集啊!”
石曉天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反正現在躲是躲不過去了。
“是啊,我跟我舅爺爺一起來的,他可是剛剛從加拿大的溫哥華回來,我的這塊電子手表就是舅爺爺給我買的呢!”劉小胖一邊說,一邊再一次顯擺了一下他那塊電子手邊。
“是啊,上次我師兄也說要給我買一塊來著,可是我不喜歡,沒有要他給我買。當然了,我師兄隻是在香港!”石曉天雖然說得客氣,但是一點都沒有讓人的意思,都說小孩子心性,怎麼樣都是肉爛嘴不爛。
劉小胖雖然聽得出來,那是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可是石曉天這樣一說,自己顯擺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正在這個時候,恰巧劉小胖的舅爺爺正好往這邊看,看到自己這個外孫正和一個小老道說話,很是納悶。雖然在武當山腳下,但是小小年紀,就和道士混得這樣熟絡,未免有點過了。
“小胖,你和武當山上的小師傅還挺熟嘛!”劉小胖的舅爺爺一邊說話,一邊想著石曉天用道家的手勢深施一禮。石曉天一愣,然後趕忙還禮,給劉小胖弄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舅爺爺,你搞錯了,這是我的同學,不是武當山上的道士!”劉小胖的解釋,要劉小胖的舅爺爺一下子有點轉向。
“是嗎,不好意思啊小朋友,我還以為你是武當上山的小師傅呢,不好意思啊,你的這身打扮……”劉小胖的舅爺爺很不好意思的幹笑了幾聲,見過大世麵的人,怎麼也不會被這樣的尷尬事情一下子給僵了軍。
看著劉小胖和他那個從加拿大的溫哥華回來的舅爺爺,石曉天知道自己很有必要解釋一下,所謂無風還有三尺浪,更何況自己穿成這樣,還不知道劉小胖這一說,傳來傳去,會傳出什麼驚天內幕來呢。
“哦,沒有關係。爺爺你不必這樣,我師父是武當山上一道觀的觀主,作為關門弟子,師傅每次出來都要帶著我,為了方便,所以才穿成這樣的。”石曉天說著話卻是在看著對麵二人的反應,看到劉小胖那個可以直接吞掉一個雞蛋的嘴巴,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俗話說得好,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別管我師傅的道觀多破多小,那也是個道觀,那也算是一個觀主,至於我這個關門弟子,那一定沒有什麼好懷疑的了,一切本來就都是事實,隻不過會動腦子的人換了一種說話,講給那些不動腦子的人聽罷了。
“哦,原來這樣啊!......關門弟子……”前麵的話大家都聽到了,至於後麵的話,就恐怕隻有老人家自己可以聽到了,默念了幾遍‘關門弟子’後,劉小胖的舅爺爺突然間發現自己有點失禮了,趕忙把大家的注意力引開。
“小胖啊,去給你的同學和你一人拿一個棉花糖,舅爺爺小的時候也可喜歡這個呢!”老人說著話,臉上不免泛起了那濃濃的懷念之意。
“不了,爺爺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這棉花糖我確實不能要的!”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石曉天卻還是不住的往棉花糖上瞄,實在是跟周一仙待得時間長了,知道占小便宜吃大虧的道理,所以一直克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