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季詩雅也來到了石曉天身邊,原本季詩雅被石曉天忽然抱住,又莫名其妙的被石曉天抱著在地上滾了十幾圈,十分不解石曉天這是為什麼。
但是沒等她問清楚,卻有看到石曉天如同瘋了一般朝著季司晨跑去,然後摔倒在地,十分痛苦悲傷的哭泣起來,又看到王皓忽然跑到了季司晨身前,看到王皓莫名其妙的吐了幾口血,然後更是看到石曉天莫名其妙的按照王皓的指揮行動起來。
季詩雅雖然不明白石曉天為什麼這麼做,但是季詩雅向來是唯石曉天馬首是瞻,看到石王皓將一張奇怪的紙符貼在季司晨身上,本打算阻止,但是看到石曉天沒有任何舉動,也沒有輕舉妄動。
這一切說來話長,其實也就是不到半分鍾的時間,屍陰子原本自己的地埋陰火必定能夠殺死季司晨,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季司晨竟然被王皓所救,更沒想到王皓竟然知道破解地火熬脈的辦法。
“此行你需注意王皓的一舉一動,若是他有什麼異常舉動,不許跟我彙報,隻待得到真仙之體後,直接把他殺掉,若是他沒有什麼異常舉動,一旦得到真仙之體,也要把他殺了。”屍陰子不禁回想起主教的話語。
此時,屍陰子眼中露出一絲陰毒,竟然冷笑起來。“好感人的重逢啊,王皓,真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是混入黑土教的臥底,難怪主教會讓我在事成之後把你幹掉。”
屍陰子那陰森的聲音傳入石曉天的耳中,頓時讓石曉天劍眉倒立,目光冷冷的猛然轉身看向屍陰子。
王皓隻是淡淡一笑,緩緩的轉過身子,他好似十分疲憊,更是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更是咳出了一口鮮血。
王皓極力的讓自己盡快平靜下來,他拿出一塊白手帕,輕輕的擦掉嘴角的血跡,一笑說道:“屍陰子,你說錯了,我並非什麼臥底,我與那黑土主教隻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他需要的是我《魯公密錄》,也隻本天才才能幫他得到真仙之體,而我隻是利用了這一點,進入了黑土教,得到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而已。這其中之一便是有關‘地火熬脈’這種功夫,當然也有破解的方法。至於你,隻不過我們交易之中的一個犧牲品而已。”
聽到王皓的話,屍陰子的麵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那表情簡直比如喪考妣還要難看。“信口雌黃,王皓,你已經是重病在身,沒有幾年活頭兒了,就算你知道破解老夫地火熬脈的方法,那又怎麼樣,就憑你現在的身體條件,別說是浪費真陽,就算是內力都不足,又如何破解老夫的地火熬脈。”
“沒錯,我的確是無法破解你地火熬脈,但是,我有一個能力比我更強,比我這天才更優秀的師弟,有他在,你的地火熬脈便能輕鬆破解。”王皓十分自信的看向屍陰子,更是露出一絲輕蔑。
“哼,一群苟延殘喘之輩,死到臨頭還口出狂言,老夫今天就要見識見識你如何破我的地火熬脈!”屍陰子麵色變得極為陰沉。
“屍陰子,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你身上那遮陽衣的時效頂多還有十分鍾吧。”王皓極為自信的說道。
屍陰子的心中一驚,眼中露出一絲狐疑,心中暗道:“他是如何知道我這遮陽衣的,哼,不過就算他知道老夫的遮陽衣又能怎麼樣。”
“既然你那麼自信能夠破了我地火熬脈,那老夫就拭目以待了。”屍陰子聲音變得陰森無比。
“曉天,想必你也已經學會了《魯公秘錄》,其中反定七關你也應該了解了。”王皓自信的看著石曉天說道。
石曉天心中那叫一個鬱悶,看到王皓那自信的眼神,心想,我要是說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反定七關,是不是會把你氣的當場吐血而亡。
石曉天心虛的笑了笑,硬著頭皮說道:“那是必須的!”
“那就好,他這地火熬脈的功夫其實就是利用反定七關練就而成,他以自己的身體為容器,通過陰陽遁甲之術,在自己身上形成一個反定七關,隻要你打破他的關門,便能讓他陰陽失調,破除地火熬脈。”王皓極為自信的說道。
隻是石曉天心中那叫一個鬱悶,心想,師兄啊,你說的倒是輕巧,關鍵是我雖然聽說過反定七關,但是根本就是不知道反定七關是個什麼東西,根本就不懂你說的什麼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