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穆白笑著衝站在旅館門前的少年揮手喊道。說起這個王忠,是穆白唯一的朋友,也可以說是唯一一個不會欺負穆白的人,而且每次穆白受欺負都會站出來為穆白出頭,所以穆白把他當成了朋友,也最願意和他玩。
“你幹嘛去了?”王忠看著跑過來的穆白問道。
“我爸和你大爺喝酒了,你大爺喝醉了,我把他剛送回去!”穆白擦著汗回道。
“哦,我還以為你大中午的幹嘛去了呢!”王忠打量著穆白說道。
“我能幹嘛呀!”穆白笑著說道。
“你小子穿這麼多捂蛆呢?不熱呀?”王忠打量著穆白的穿著問道。
“不熱,都習慣了!”穆白咧嘴一笑說道。說的也是,自從認識穆白那天起就沒見過穆白穿過半袖,即使穿著外麵肯定也得套一件衣服。其實穿這麼多衣服也是有原因的,因為穆白總是被欺負,每次挨打都挺疼的,後來穆白就想了一個辦法,就是多穿衣服,這樣打到身上就沒這麼疼了,後來也讓穆白養成了這個習慣。
“誰熱誰知道!”王忠眼神懷疑的說道。
“真不熱!”穆白嘿嘿一笑說道。
“你這是要去哪?”王忠看著穆白問道。
“回家唄!”穆白一腳踢開腳下的石子說道。
“回家幹嘛?”王忠繼續問道。
“待著唄,能幹嘛!”穆白笑著回道。
“咱們打台球去吧!”王忠提議道。說起台球廳,是這個小鎮唯一的娛樂場所,房子也不大,在房間放了兩張木質的老舊台球案子,五毛錢一局,鎮子上的小年輕沒事的時候大多數都去那裏玩。
“好呀!”穆白高興的答應道,但是剛答應完頭又無力的垂下去了。
“那走吧!”王忠說著提步向前走去。
“那個,改天吧!”穆白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咋啦?”王忠看著穆白問道。
“那個,我沒錢!”穆白把臉憋的都紅了終於說了出來。
“我還以為咋了呢,沒事,我有,我請你!”王忠笑著說道,說完拉著穆白就向台球廳的方向走去。
“那,那好吧,改天我請你!”穆白吭哧了半天說道,說完跟王忠向台球廳走去,也正是這一次的打台球徹底改變了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