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打我?”穆白眯著眼睛又問了一遍。
“就憑我是你老子!“老穆吼道,吼著又往穆白身邊衝去,但是直接讓高老師和小江老師攔住了,隻有小江老師也攔不住呀,就那小身板而且又是女個哪能攔住五大三粗的老穆呀。
“老穆,住手,是讓你來處理事情的而不是讓你打孩子的!”高老師兩個手抱著老穆的腰喊道。聽了高老師的話,老穆怒瞪著穆白但還是停了下來。
“嗬,你還知道你是我老子?”穆白嗤笑著問道。
“對,我就是你老子!”老穆怒聲回道。
“好,既然你是我老子,我就問問你,我在受別人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你是我老子,我被別人家的孩子按到地上當馬騎的時候就你怎麼不說你是我老子?我被別人逼著****,我不吃的被打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你是我老子?我被扒光了扔進糞堆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你是我老子?別人讓我喝尿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你是我老子?”穆白一聲一聲質問著老穆,可以說穆白這十多年受的怨氣全都爆發出來了。老穆被穆白的問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尤其幾位老師不敢相信,****喝尿?這個孩子到底沒欺負成了什麼樣呀?
“你說話呀?你怎麼不說,那好我就替你來說,你為了你那不值錢的麵子,為了你那老好人的稱號,你不敢站出來說你自己我老子,可是你知道不知道,就你是為了那虛的沒的,讓你兒子忍受了怎麼樣的屈辱嗎?啊?”穆白攥著拳頭喊著問道,這個時候穆白的眼睛都紅了。
“你每次都不問是不是我的錯,回去就揍我,也不問事情的原因就打我,就是因為你我才被欺負成那樣,被的小孩子一受欺負哥哥姐姐爸爸媽媽都出來護著,可你倒好,你為了你的麵子卻推出了自己的兒子,可我呢?可我呢?”穆白高聲問道。辦公室裏幾個老師都看向了老穆,而老穆站在辦公室的門口低著頭卻一句話都不說。
“我胳膊脫臼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你說你是我老子,我被熱水燙的滿脖子水泡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你是我老子?我發高燒燒的昏迷不醒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你是我老子?揍我的時候罵我的時候到成我了老子了,你憑什麼?你賠嗎?”穆白指著老穆厲聲問道。
聽了穆白的這些話,幾個老師看向老穆的眼神都變了,這個就是穆白的父親嗎?有這麼對待自己的兒子嗎?甚至人們都懷疑起來穆白是不是老穆的親生兒子。這個時候就聽見辦公室走廊一個女人喊著“那個挨千刀的在那,我倒要看看他憑什麼把我家兒子打成那樣!”隨著聲音幾個人就看見隨著趙老師身後一個胖胖的女人,長了一臉的蠻肉,瞪著眼睛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幾個中年男人。
“你們是?”錢校長從椅子上站起來皺著眉頭問道。
“我是李東他媽!”胖女人氣衝衝的回道,說完看向了站在辦公室裏的穆白。
“我們是被打學生的家長!”後麵一個中年人替剩下的兩個男人回道。
“既然你們都來了,那就咱們商量一下事情怎麼處理!”萬主任站起來說道。
“你就是那個打了我家李東的小畜生?”胖女人瞪著穆白怒聲罵道。
“老畜生,你罵誰?”穆白眼睛一眯問道。
“罵你這個小畜生呢!”胖女人憤怒回道。她這一嗓子回罵讓辦公室裏的人差點笑了出來。
“好了,別吵,我是讓你們來處理事情不是讓你們吵架的!”錢校長臉一拉嚴聲說道。
“還怎麼處理呀,我兒子鼻梁骨都被打碎了而且還沒打成了腦震蕩,醫藥費必須給我們出!”胖女人說著抹起了眼淚。
“對,我兒子胳膊都被打骨折了,而且還是輕微腦震蕩!”胖女人身後一個消瘦的中年人說道。
“對,必須出醫藥費!”剩下的兩個家長憤聲附和道。
“你們是?”萬主任問道。
“我是張強的父親!”消瘦男人回道。
“我是劉浩的父親!”另一個男人說道。
“我是趙鵬的父親!”最後一個男人回道。
“哦,正好穆白的父親也來了,咱們大家就商量一下這個事情怎麼處理!”錢校長看了眼老穆對著幾個人說道。
“打人了,必須把醫藥費給我們出了,而且還的賠錢!”胖女人瞪了眼老穆挺著脖子說道。
“行,我答應你們,說,還要賠多少錢?”這個時候穆白說話。
“穆白!”老穆瞪著穆白喊道。
“這事跟你沒關係,放心錢也不用你出!”穆白平淡的看了眼老穆說道。
“你去哪弄錢?”老穆氣憤的問道。
“你都答應了是吧?那行,出了醫藥費,一人再賠五千塊錢!”胖女人冷笑著說道。聽了她這句話人們不僅都吸了口涼氣,在九十年代那會兒,在一個小鎮上,五千塊錢可是大數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