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聽懂我說的話,還是不想要命了,”
悅耳動聽的男聲剛落,劍尖與鼻尖的距離,從一厘米縮短到五毫米。
根本沒有時間想這把突然出現的劍,為神馬要她殺魚,鄭芸兒就被這突然更近了的劍,嚇得渾身冒冷汗。
“聽懂了!我聽懂了!就是沒魚了!”鄭芸兒閉著眼嚇得大叫道。
咦?怎麼不說話了???
難道那把劍飛走了?
哦買嘎!怎麼能飛走呢!她可是指望抱大腿呢!要知道剛魂穿到這個小身板上時,還是在瓢潑大雨中睜開眼睛,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跟小身板同名,還有了記憶,關於為什麼會像扔垃圾一樣被扔在家門口,那是有原因的。
第一個原因:患了傷寒,俗稱感冒,就是嚴重的那種,你想啊,這個便宜娘能為了一兩銀子就把親生女兒賣去給人做小妾,怎麼會掏一兩銀子給人治病呢,到時候治好病賣出去,那不是一個銅錢沒撈到,白搭嗎!
當然這個時候你要問了,直接賣給那個變太王員外一塊包治病不就行了。
問題就在這!
當初,可是這便宜娘死拉硬拽著‘鄭芸兒’去人府邸跪著見的!要知道人王員外,臉瞎,心瞎,腦瞎,可眼不瞎啊!當時見到‘鄭芸兒’就來了這麼一句。
“要不是看她是個處,一兩銀子我還嫌多呢,今天,我就把話撂這,你愛要要,不要拉倒,不過,你隔壁家的王翠,我願意出五兩銀子,如果你幫我說說好話,我就給你兩百個銅錢,怎樣,行不…”
現在,你肯定好奇,這‘鄭芸兒’到底長啥樣,那麼,我們現在來說說王翠家境,人王翠爹可是德濟堂有名的夥計,沒事去山上發掘發掘藥材,總之就是靠著找藥材發家,而‘鄭芸兒’從小死爹,小小年紀就跟著隔壁的隔壁李大叔打魚,便宜娘做點針線活賣。
一個每天在深閨中好吃好喝,一個每天在小船上風吹日曬吃不飽穿不暖,所以,你懂得,至於‘鄭芸兒’的五官,其實還是很不錯的,就是被時間這把******毀了容,可這完全不能成為被剝奪想幸福想快樂的權利啊!
這第二個原因…
“啪,啪…”
聲到,味就到,作為一個漁家女就算死了連自己名字都忘記了,也不會忘記魚的味道,所以,這啪啪一聲連一聲不停落地的全是魚???
鄭芸兒震驚的睜開眼睛,往腳下一看:“這,這,這……”
“殺,”
“殺,殺,殺幾個?”魚多的她腳都看不到了好嗎?
“所有,”
“為什麼?”鄭芸兒下意識的開口道。
頓了頓,又說道:“你就是把劍,又吃不了東西,幹嘛…”
“血味,我要血味,”
血味?血味?鮮血的味道?沒錯!鮮血的味道!那麼,也就是說,這是把嗜血的劍!不對,鄭芸兒搖搖頭,這裏就她跟這把劍在,她沒動,所以甲板上的這些魚都是這把劍做的,至於怎麼做到的,這個先不說,就說這把劍如果是一把嗜血的劍,它完全可以自給自足嘛,幹嘛還讓她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