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看著手中的銀子,寧子墨重重吐出一口氣,總算是撈出來了,雖然花了些時辰,但也是值得的不是嗎。
“芸兒!你看…”寧子墨拿著銀子揮動在空中的右手僵住了。
難道是他撈銀子的時辰太長了?芸兒等不及離開了?
寧子墨無聲的歎了口氣,想來也是,不然碼頭上芸兒站立的地方,現在怎麼會空無一人,莫名的,竟有些失落,怎麼能不等他就自個走了,就是時辰太長等不及了,也應該告知一聲才對。
“喂!小白臉!見者有份!一人一半!”鄭小虎雙眼放光的盯著寧子墨手中的白銀。
這小白臉居然從這錦江中撈出一兩白銀!
不過他鄭小虎也不是傻子!這錦江怎會平原無故的冒出銀子,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人賭氣扔進去的,正好被這個小白臉看見了,所以,撿來的東西見者有份!
“哼!”寧子墨冷哼一聲。
鄙視的看向,站在碼頭上厚顏無恥的人:“你想的倒是挺美!”
“撿來的東西見者有份!這是自古留下來的規矩!要不是有人賭氣,將這白銀扔進這錦江中你恰好看見了,不然你上哪去這麼白撿銀子,”鄭小虎雙手環胸,不屑的將臉轉向一邊。
“即便是這樣!那也跟你毫無關係!”說完,寧子墨也不在看那多餘的人一眼。
看著小白臉居然自顧自的將銀子,裝進口袋,鄭小虎那叫一個氣不打一處來!撿來的東西,本來就是見者有份!他個小白臉憑什麼私吞!
“你不就是個窮書生嗎!瞧把你給能耐的!還能上天不成!你信不信!我讓我姐夫王員外收拾你!打斷你的腿!讓你去不了京城趕考!”鄭小虎指著站在河中的人,咬牙切齒的威脅道。
“芸兒答應過我不會嫁給王員外!”芸兒說過的話,一向算數,對此,寧子墨一點也不擔心。
“嗬!她說不嫁就不嫁!問過我嗎!問過我娘嗎!就是放-迷-藥綁也得綁上花轎!!!”
鄭小虎雙手叉腰,很是胸有成竹,她姐雖然心生不滿,但很是膽小懦弱,所以很好拿捏,在說了,她要是不嫁給王員外,他上哪來的錢進京趕考!
這一點,娘也很是讚同,等他將來考上狀元,大不了將那一兩銀子還給她便是,本來,身為長姐就應該為這個家打算。
不管怎麼說,娘把她養到這麼大,也是她該盡孝義的時候了。
對於鄭小虎那得意洋洋的小人模樣,寧子墨隻覺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直衝頭頂。
“你覺得就以你姐那模樣,王員外願意出比我多的銀子嗎!”
“那你覺得王員外,會讓我姐在穿粗布葛衣嗎!”
哼!寧子墨冷哼一聲,王員外是整個束河鎮最有名的商人,家裏的錢財自然是多的用不完,就算芸兒讓那個王員外出不了比他多的銀子,可是為了麵子,也斷然不會讓芸兒在穿粗布葛衣,定然會是那些綾羅綢緞,而那些製好的成衣,倘若要轉手賣入當鋪,或者布匹店,都能以新舊程度,換取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