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著一件黑色的修身長風衣,金色的長發隨意的辮在腦後,由一根黑色的皮筋固定住,一副金絲框的眼鏡看上去斯文又鬼-畜,雙手斜插在風衣口袋裏,大波浪形的斜劉海,隨著男人的步伐上下起伏,讓人看不清他的眼色。
一對濃密而直的劍眉英氣十足,然而,卻被那淡粉的薄唇,映襯的不羈-輕-浮。
這…這…這…這就是傳說中的…鬼-畜-攻……
鄭芸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嘴角,雙人大床上躺著的是一個被捆-綁的少年,床邊走來的是一個鬼畜風男人,也就是說,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好事了。
不就是她心心念念的,一邪魅鬼畜攻,壓在一柔弱白皙受身上嗎!
哦!買!嘎!
那她可以……
“哈哈哈哈!!!!”
聽見空中飄蕩著邪惡有得意的笑聲,鄭芸兒驚恐的閉上嘴巴,她居然忍不住直達頭頂的興奮!仰天大笑了四聲!
天啦擼!這裏還有兩個人啊!邪魅鬼畜攻跟白皙柔弱受!
那她不是……
“小希,今天也不想跟我說話嗎?”男人像是沒有聽到任何噪音,走到床邊停下。
“哼!”少年冷哼一聲。
頓了頓,又說道:“如果你變成我這個樣子!你會想跟我說話嗎!”
咦?鄭芸兒驚訝的眨了眨眼睛,小希?這個意思,也就是說,她的存在,對於床邊站著的鬼畜攻,以及躺在床上的白皙柔弱受來說,是空氣???
“小希可是答非所問啊,”
男人皺起眉頭,有些不悅,但也沒打算在說些什麼,上了-床,修長的雙腿,一左一右,分別跪在少年的腹部兩邊,然後伸出白皙修長的右手,捏住少年白嫩小巧的下巴,俯下身,貼著少年白裏透粉的耳朵,輕聲說道。
“你剛剛台詞不對,我們說好的按照劇本來,你要是老這樣跟我作對,這個事情還能不能辦成功,你還想不想踩在其他縛生靈的頭頂上?”
少年轉過頭,皺起眉頭輕聲說道:“我特麼哪裏不對!都尼瑪犧牲長這樣了!你還要怎樣!我特麼告訴你!這小丫頭我們六-四分!”
“六-四分?不是說好的五五對半分嗎!”男子一臉震驚。
“我說六-四就六-四!要不我們身份對調一下就五五對半分,要不就散夥,你看吧,一個凡人又沒多少營養,還特麼五五分,還特麼柔弱白皙受,想想老子都後悔了……”
“蚊子在小也是肉!你當這縛生橋一年能過幾次人?瞧把你給能耐的!明明都石頭剪刀布談好的事情,輸了就當柔弱白皙受,贏了就當鬼畜攻,怎麼一到戰場,你就開始耍賴皮,”打斷少年還想繼續的抱怨,男人斜眼,深深了給了一個鄙視。
“那你自己看著辦吧,要麼就六-四,要麼就散夥,”說完,少年將臉轉向一邊。
哇哦,太有愛了!鄭芸兒隻覺得心裏暖暖的,鬼畜的意思,說的就是攻君殘酷的對待受君,比H更深的H有S-M成份,虐待對方使之哭泣,讓人害怕,之後又溫柔的對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