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可能十來分鍾,那家夥的人已經趕到,我看了看一共十二個人。我淡淡地說了聲:“怎麼地吧?軟的不行,哥們你就想來硬的是吧?”這些人放在平時我是不怕,但今天有淩珊在場,我又不好太過的去施展拳腳,所以我也有點擔心起來。MD,張勳那混蛋還沒帶人趕到,真想哥哥我死是不是?
中年男子貪婪地看著淩珊,“不不不,我隻是想和這位美麗的小姐共進晚餐罷了。至於不相幹的人,我不介意讓他先行離開。”說完,那略帶威脅的目光瞪了我一眼。
嗬嗬!我隨意地笑了笑:“是嗎?那敢問你要怎麼讓那不相幹的人離開呢?”我這話一出口,那十幾個大漢就圍了上來,把我和淩珊的座位恰好包滿。
“小兄弟,有時放棄一些事情往往要比堅持一件事好得多,命都沒了,你說還能拿什麼來泡妞呢?”中年男子似乎也有點不耐,語氣慢慢地變重。
“誰特麼說我兄弟的命沒了?給老子站出來。”門外傳來一句囂張至極的聲音,這聲音可真特麼熟悉啊!你丫的要是再不來,哥哥我今天的麵子是丟定了。
來人正是張勳,他穿著一身休閑服,嘴裏叼著一根不知名的香煙,氣勢十分囂張。緊跟在他身後的是言霄,這貨隻是冷冷地看著麵前的一群人。隻是這兩個慫貨的後麵卻是人山人海的,這家夥就是喜歡裝13,不過這樣還真特麼帥。
中年男子轉回頭正欲喝罵一句,一看麵前站著的人,腿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那,那,那個,請問您找誰?”這慫貨緊張得連話都說不清楚,結結巴巴地問道。
張勳把煙頭彈到中年人的身上,雙眼鄙視地看著他:“你不是要動我兄弟嗎?你現在還問我是誰?你特麼是白癡還是怎麼地?”張勳就是這個急脾氣,就因為這,我一直擔心他惹出事來。好在有言霄的幫助,張勳在策略方麵還是挺聽言霄的。
中年人連忙甩掉身上的煙頭,惶恐地看了看人群中間的我,“您是那位的兄弟?”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恭敬,這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人多的時候就以為自己天老大,自己老二。現在看來,的確是變老二了,隻是軟掉了。
我笑了笑,“你不是說想要請我離開嗎?我現在還沒離開,你的目的也沒達到啊!”這種人就是特麼欠收拾,老子好好的一場約會就這麼讓你給破壞了,看老子不整得你叫娘。我臉上雖然笑嗬嗬的,心裏卻邪惡的想到。好不容易有機會和淩珊吃飯,本來是一個愉快的約會,偏偏這家夥不懂事。
中年男子用受擦了擦額頭上嚇出來的冷汗,有點害怕地說道:“您要是早點告訴我,這位爺是你兄弟,我怎麼也不敢動您啊!”這話不假,要是知道穆軒是張勳的兄弟,這中年人怎麼也不敢動他。中年男子也就是一街頭上小幫派的頭頭,哪裏敢動這尊大神的朋友。
我對此感到很是詫異,不由地問道:“怎麼,你認識後麵的那家夥?”
中年人使勁的點了點頭,轉頭看了張勳一眼,立刻調回來,眼神有點驚恐地說道:“雙龍會會長張勳、言霄,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在這座城市的黑道幾乎都知道一個規矩,寧可得罪公安局,也不要得罪雙龍會。尤其是兩個會長,他們的肖像都是掛在每個幫派最醒目的位置,下麵標注著最不能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