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如果被同齡人知道,估計以後也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友誼的小船很可能說翻就翻。
半是安慰半是嚇唬才將這個拖後腿的隊友的情緒平複下來,沒想到攘外必先安內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看著那黑洞洞地破口,頭皮一陣陣發麻。
萬一過去就看見一個身材高大的僵屍平伸雙爪,口吐獠牙,那麼自己給如何應對。
往回跑那就是自尋死路,那趴在墓道中的兩個骷髏就是最好的見證。
‘把撬棍給我,你拿著手電照著裏麵,我前你後,不準哭啊。’
拿過撬棍,將上麵還殘留的一點火焰甩下來,然後撥拉進了石門裏麵。
借著不斷跳動的火光,看見了裏麵兩具黑漆漆的棺材相隔兩米在墓室的中間,周圍似乎還有還有些人影在影影綽綽。火光的閃爍捎帶著影子也有幾分陰森,吳龍飛也感覺自己好像尿急。
過了好幾分鍾才生生將自己的尿意憋了回去,倒不是不敢尿,深怕脫褲子功夫就尿完了。
剛才收不住的時候想起了電影中童子尿也是克製僵屍鬼魅的利器,別管真假,有這張底牌心裏還是多少安穩了一些。
這麼磨蹭了好幾分鍾,自己也煩了。趕在平時別說幾分鍾,就是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也不覺得長,但是現在過的每一秒都好像比平時的一個小時要長的多。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敢走。靠,不想了,蒙著頭往前衝吧。要不以後不叫龍飛了,叫熊趴吧。
借著手電那點昏黃的燈光,彎腰低頭鑽了進去,直腰站立的瞬間手裏的純鋼撬棍以扇形在前方使勁的揮舞。管你什麼僵屍骷髏,先砸了再說。
撬棍在空氣中揮舞的呼呼作響也沒有碰上一點阻力,看來近距離之內是沒有什麼東西了。
隨後吳金寶也鑽了進來,有了燈光好了很多,至少不用抓瞎了。
小墓室有五十多個平方,除了中央的兩個棺材。四周還有十幾個陶罐,靠牆還放著幾把刀槍劍戟,上麵蒙了厚厚的灰塵,跟牆壁都一個顏色了。
看到有兵器,二人趕緊上前,沒想到槍戟的木質手柄已經朽爛了。用手一碰,隻剩下槍頭了。
刀劍二人每人一把,雖說鞘庫已經爛成渣,刀劍上麵也已是鏽跡斑斑,但終究還算是利器,用來防身總比撬棍來的順手。
兩具黑漆棺材的前方,竟然還有一道石門,這道石門看上去竟然精巧的多。
比外麵的石門要小一點,上麵竟然陰刻著花鳥魚蟲,四周都是雷雲紋,門口有兩個身矮粗壯的燈奴,雙手舉過頭頂,兩盞海碗大的油燈在頭頂之上。
這些都不稀奇,稀奇的是,後麵的石頭墓門竟然敞開了一條縫隙,可以讓人側身而過,就像是有人關門不嚴實留下的一樣,端的是詭異無比。
‘靠,棺材上怎麼有爪印,好大。’
韋金寶拿著手電不斷地四處亂照,生怕從暗處竄出什麼東西來。
一具棺材的邊上,四道深深的抓痕入木三分。表麵的黑漆已經削去一層,露出了棺蓋裏麵本來的木質紋理顏色。
這下讓吳龍飛的豪情壯誌受到了打擊,看這抓痕很可能就是將外麵兩個倒黴鬼送入地獄的罪魁禍首。爪指之間的距離有三四厘米,絕對超過正常人的大小,看抓痕的深度一爪子下去,恐怕頭蓋骨都會抓爛。
二人正在躊躇間,後路是沒有了,前路更加危險,難道就隻有死路一條。
‘往前走,說不定裏麵的僵屍睡著了看不見咱倆,裏麵也肯定有路。隻要找到,咱們就能出去了,說不定還能發筆大財。’
眼見著希望越來越渺茫,吳龍飛隻能給自己和表弟打氣,就算是沒路,找點家夥事什麼的再從掉下來的盜洞上去也行。
‘裏麵有光。’
說完這一句,吳龍飛趕緊將韋金寶手裏的燈光滅掉。
一座不知道多少年的墓室竟然有光,這說出去會嚇死人的,剛才倆人也已經是嚇得半死了。
裏麵的光亮很小,如同豆粒,時隱時現。二人躲在門外在暗處,隻是那光亮所照射的範圍很是有限,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過了不大一會,一個人影停在了火光之處。貌似在翻找著什麼,難道是盜墓賊?
那人輕手輕腳,在經過光亮的時候,真真切切看到了這家夥的背上竟然背著一個小藥筐。
這不是掀蠍子時候碰上的那個采藥的嗎?
采藥是假,盜墓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