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都上來,趕緊去幹活,這裏交給專家就可以了,快。’
郝經理現在對吳龍飛的話很是相信,趕緊讓自己的工人上去了。文物局跟他們有沒有什麼關係,也不需要懼怕對方。
‘留下兩個人,一會我們要用。’
可能是局長級別的人物,很是用命令的口吻讓郝經理留人。
‘不好意思啊,局長。現在我們工期緊,任務重,人員缺乏,你們先自己解決吧。’
到底是自己的直屬上司,工人聽到經理的話趕緊爬上來幹活,端誰的碗,聽誰的管,國家單位又怎麼了?又不給他們開工資。
局長的臉色很不好看,沒辦法,要是進去的話就隻能自己人進去了。
‘各位,我多句嘴,這裏麵真的很懸。看見那十八個壇子了嗎?裏麵全是小孩的屍體,這三具棺材則是三位天生患有聾啞瞎的殘疾人,真正的墓主在三具棺材的下麵。很凶險的。’
蹲著看熱鬧的吳龍飛噴了一口煙,平常是不抽的。剛才感到一陣陰冷,便想點上一根增加點火氣。
‘一邊去,你懂什麼。這麼多教授專家都看不懂,就你能。這是考古,不是你神棍那一套。’
可能是心情不好,這局長的火氣很大。看著毛都沒長齊的吳龍飛一陣狂噴,然後讓所有不相幹的人離開現場。
看著吳龍飛晃晃蕩蕩的身影,那局長衝地上啐了一口。
‘別愣著了,進去。’
說完,擼了擼袖子,站到一邊。幾個手下的工作人員隻能硬著頭皮鑽了進去。
站在樓上的吳龍飛看著這一切,不禁為幾個年輕人擔心,這回怕是凶多吉少了。
到了第二天,果然那幾個進去的年輕人沒有來,考古隊的也沒有出現,具體情況就不知道了。
土建上的經理急地團團轉,但是這東西又不能隨便開挖。到時候要是扣上一個破壞倒賣文物的大帽子那可就慘了。
‘吳老第,這東西你有什麼辦法破掉。在這裏我一天就算是好幾萬。昨天給文物局打電話,那邊說是死人了。也不讓動,這要是再拖下去,哥哥我估計隻能去要飯了。’
病急亂投醫,郝經理找上了吳龍飛。主要是死人的事故太嚴重了,恰巧又是在他的地盤上,這回徹底知道什麼叫熱鍋上的螞蟻了。
‘辦法倒是有,不過咱這樣名不正言不順。倒是萬一給扣上一個倒賣破壞文物的罪名,咱倆就隻能去勞改了。’
對於這個局,吳龍飛還是有破解之法的。隻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光要進去,而且需要的動靜還很大,不好遮人耳目。
聽聞這個,郝經理也傻眼了,隻能悻悻的回去,找人幫忙了。
又過了一天,考古隊來了三個人。一個就是曾經來過的教授,還有一個就是那文物局的局長。
剩下的一個白須飄飄的老者,仙風道骨,很有幾分仙氣。
看來走唯物主義道路不通了,隻能走玄學這一條路了。
沒想到那老者走到了墓邊看了看,搖了搖頭,鑽進了汽車再也不出來了。
正在樓上的吳龍飛看了會,有些事不應該參與就不參與,操勞多了也沒什麼好處。
不一會,看見郝經理跑到二人身邊不知道說著什麼。
說完了後,三人一起向著吳龍飛這邊走了過來。不用猜就知道,這家夥肯定給吳龍飛推薦了。
‘吳老第,吳老第,總算把你找到了。找你有急事,趕緊的,好事。’
一臉的喜氣,仿佛剛挖了一塊狗頭金。衝著吳龍飛招手,後麵的二人已經露出了腦袋。
‘吳老弟啊,前天是我對不住了。我幾個得力的手下都在醫院,我也是心急啊。多好的幾位同誌啊,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得了病。我的職位事小,人命關天啊。’
拉著吳龍飛的手,言真意切,聲淚俱下,場麵那叫一個感人。
‘嗯嗯,局長,我知道了。那你們想讓我怎麼辦呢?’
一臉正經,演戲嗎?誰不會,知道人命關天了,還來找他,沒有點代價怎麼能行。
都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怎麼聽不出吳龍飛的弦外之音。
‘這樣吧,也不能讓你白出工。雖然文物局是清水衙門,經費也一直緊張,三千塊錢還是能夠拿出來的。就當是救救那幾個小同誌吧。’
咬牙切齒的吐出了三千,就準備讓吳龍飛賣命。他這錢也太珍貴了,以為是歐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