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老板,坐車回去。
提前預備好靈符,比臨時抱佛腳強。
他還達不到九叔那種麵對鬼神照樣能夠畫符的境界,手裏有槍,遇事不慌。
回去畫了幾張靈符,覺得郝經理經過這一回怎麼著也能給自己做做廣告吧。至少他是親眼見過自己還是有真材實料的。
用球球給幾個小妹聊了會天,感覺現在的人套路都好深。看著清純的外表,不是要紅包就是約。
打開手機,看著電話,除了家裏幾個親戚就是曾經有業務往來的商家。自從不幹隊長了,這電話基本就沒有再響過。
扔下電話,拿起那把黑翼。
這東西就是剛拿的時候抽出來看了看,到現在還沒有仔細研究過。
刀身烏黑,兩側開刃,卻並沒有血槽。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製造。用手指輕彈,音色厚重。
刀柄是用銅片製作,一隻老虎大嘴張開,刀身從口中探出,四顆獠牙當做了護手。
雙目怒睜,似心有不甘。
‘嘶’隻顧著研究刀柄上的虎身形象,大拇指被刀鋒割開一道小口,一滴血珠出現,卻馬上就被刀身吞噬。
吳龍飛根本沒看見自己的血珠被吞噬,扔下黑翼去拿創可貼。
黑翼刀鋒上黑光一閃,沒入平靜,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吳龍飛拿起黑翼,傳說中的滴血認主沒有發生,也沒有‘叮’一聲什麼大神係統讓他指揮。
大拇指上的傷還在疼,小刀一如既往的平靜,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貼上一個創可貼,看看時間不早了,睡覺。
現在不用每天都定鬧鍾了,一覺睡到自然醒。現在本想睡懶覺時候,卻偏偏早早地就醒了。可見習慣不是一兩天形成的,也不是一兩天就能改的。
這天剛七點,電話就響了起來。
這麼早,父母是不會打的,怕影響他上班。朋友一般都是中午,晚上約局才打。
一看來電,居然是土建上的郝建國,郝經理。
‘喂,郝經理,這麼早,有事啊?’
跟工地上的人基本都是同事上下級關係,也有聊的上來的。想做朋友卻很難,因為一旦有利益摻雜,朋友關係脆弱的如同雞蛋殼。
‘喂,吳老第,現在在哪高就呢?該不是躲起來發大財吧?有什麼好的項目跟哥說一聲,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電話那頭傳來車輛的轟鳴,切割機的噪音,看來已經上班了。郝建國生怕錯了過了發財機會,直接掉錢眼裏了。
‘別笑話我了,你們吃香的喝辣的,現在我還是個無業遊民呢。要不改天去你郝經理手下混口飯吃吧?’
坐起來,單手抽出一根煙,點上。似乎自己這無所事事的時候,煙抽的是越來越勤了。
‘嗯,好。就怕我這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說正題吧,昨天那楊教授打電話來找你,不知道什麼事。他現在在市裏,一會我把手機號給你發過去。好了,我先忙了,掛了吧。’
還沒等吳龍飛說話,郝建國已經掛了電話。
聽他話裏的意思是以前那個白頭發的教授似乎找吳龍飛有什麼事。難道又碰上什麼難纏的事情了?
一會,短消息提示,發過來了一個電話號碼,署名楊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