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雙方即將要拔刀相向的時候,衝進一輛摩托車!
“凡哥”,有不少人喊道!
摩托車行駛的速度沒有減慢,白易凡在上頭叼著煙,顯得威風凜凜,快速衝向鬼頭佬。
“喂”,距離鬼頭佬最近的幾名小弟,急忙抽出刀,意圖阻止他的前進,但是已經晚了,摩托車飛身而過,直逼鬼頭佬,幾名手下依次被撞開,鬼頭佬見狀急忙側身躲避,豈料白易凡猛的一緊油門,前胎著地,借助阻力,一甩車身,後輪撞上了鬼頭佬的手臂,倒飛好幾米遠。
兩方人馬早就按耐不住,也不知是誰喊了聲,紛紛開始抽刀子幹架。
車輪撞到在鬼頭佬右手臂上,皮肉紛紛炸開,血流如柱,適才又沾到地上沙子,疼的如同是火燒,強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心中暗自憤恨不已,這個北手黨老大,遲到不說,現在又一聲不吭的就打,這他媽的有沒有點道義精神?
剛想抽出刀子給這小子點顏色看看,便隻覺得耳邊一道勁風壓麵而來,隻見,白易凡扔下摩托飛身衝來,一腳踏在鬼頭佬胸腔。
兩人雖然體型懸差較大,怎麼看去瘦弱的白易凡也不會是如同是大猩猩般鬼頭佬的對手,但是他的強悍之處在於超出常人十倍的驚人爆發力,在其充滿瘦肉的身軀之下,隱藏著如同受傷野獸般的瘋狂,常人哪裏承受的住?
感覺到胸口傳來的劇痛,好像是被千斤巨石砸了一下,急速的喘息之下方才不會窒息昏迷,鬼頭佬急速的爬起,用力的開始喘氣,咳嗽了幾聲,吐出一口痰血,得勢不饒人的白易凡,在次飛身又是一腳,踢在他的後背,應身便倒,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這隻能怪其一開始便失去了先機,失去了便隻能一直被壓製。
發覺自己老大異狀的鬼頭幫,連忙持刀護駕,白易凡搶先向前,一把抓起鬼頭佬的頭發,稟然道:“都給老子住手,在動下,我就踢爆這玩意的卵蛋。”
麵目可憎的鬼頭佬礙不住麵子,怒道:“別管我,給老子幹翻這幫孫子。”
一時之間鬼頭幫的人都不知道是否要繼續動手,紛紛將征詢的目光投到鬼頭佬身上。
“砰”,一聲悶響。
“草,你這大猩猩看來真的要老子踢爆你那玩意。”白易凡順勢將鬼頭佬的腦袋與身邊的大柳樹來了個親密動作,鮮血順著額頭流到臉頰。
“老大”!
鬼頭幫的一眾人見老大當麵被打,這就如同當麵扇自己耳光,紛紛抄起砍刀,眼神內燃燒著強烈火苗,隻等著鬼頭佬一聲令下,下一秒白易凡便會被他們切成薯片。
白易凡絲毫不懼,一把抓起鬼頭佬,笑道:“怎麼樣,鬼頭哥,還打不打”。
鬼頭佬渾身打顫,痛入骨髓,雙腳根本就站不穩,用力憋了很久,才說出一句比較完整的話:“白.....白易凡,算.....算你狠,老子....今天認栽了。”
白易凡知其已經心生退意,笑容一收,把他按在地上,冷聲道:“嶺南市城北是我北手黨的地盤,你們這些小貓小狗,敢到老子這裏敲詐勒索,搶地盤,是不是腦袋被門擠了,你一個剛剛從號子裏放出來的人,不想著改過自新,就想著坐這城北老大,自己也不看看有幾斤幾兩?”
鬼頭佬被關了三年根本就不知道白易凡曾經的雷霆手段,簡直就是一人追著上幾十號人狂砍七條街,被道上的人冠上了瘋子和魔鬼之稱的男人。而最近幾個月白易凡一直在找工作上班,其他手下也大多放下了手頭的事情,正巧這時候鬼頭佬出獄以為這個北手黨是軟柿子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碰上了這一大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