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吳寒的臉色都是綠了綠,一種不詳的預感在他心中出現。
莫言也不說話,掐了一個簡單手訣就向前衝來,發出的是最最簡單的水球術。就是把一團團水往前送,是水修的入門基礎法術。
三個水球以品字形飛向了吳寒,慢慢悠悠的,怎麼看都不像有攻擊力的樣子,給人洗澡還差不多。吳寒眯眼看了很久都看不出任何異常來,作為築基期的水修他對於水係法術還是很有研究的,但慎重起見他他還是施展水盾術防禦向了這些水球。
水球還沒有碰到水盾就是互相融合,達到水盾時已經融合成了一顆大水球。撞擊後這顆大水球迅速縮小,很快就是變成了地上的一灘水漬。
吳寒這個施術者都感覺不到水盾有受到任何的衝擊力,他看著莫言道:“小子,我不知道你憑什麼這麼狂妄,先天境初期的修為就敢於攔阻我們,但是築基期的修士絕對不是好對付的!不要以為對付你我會留手,獅子搏兔尚需全力,對付你我一樣會全力出招。”
說完吳寒就掐起了手訣,他臉色嚴肅,全身的水靈氣都隨著手訣調動了起來。當靈氣波動達到一定程度後口訣念起:“接天蓮葉無窮碧,印日荷花別樣紅——夏荷花陣!”三朵不停旋轉的荷花在他身前形成,從三個不同的角度攻擊向了莫言,幾乎封堵了對方所有的退路。
莫言感覺身上充滿了一種壓力,想要躲開這次攻擊幾乎就不可能。關鍵時刻他腳下的地麵開始迅速被腐蝕,法術攻到時莫言的頭已經到了地平線以下。這種閃躲方式實在太過於匪夷所思,三朵攻擊力強勁的荷花失去目標後轟擊中了莫言身後的涼亭,一隻石桌被分解成了六塊石塊。
一擊不中吳寒馬上前衝,他一直以來的戰略都是窮追猛打,讓對方處於被動防禦姿態無法攻擊。所謂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一些門派的法術體係甚至根本就沒有防禦招式,因為隻要開始防禦就說明你已經敗了。
吳寒在一息之間就衝到了那一團水漬上方,一滴不明液體恰在前一刻滴入了水漬。隻聽“吽”的一聲那團水漬就是莫名爆燃,竄起的火焰溫度奇高,吳寒的雙腿一下子燒成了焦炭。
由於慣性吳寒還是往前衝著,身上的法袍已經粉碎,但法袍自帶的防禦保護了他的身體,使得身體不至於一起碳化了。沒有了腿吳寒完全沒有辦法停止自己的前衝之勢,隻剩下上半身的他一路衝向了山崖。
危機時刻他回頭望向自己的師弟吳立大喊道:“師弟救我!”吳立站立原地絲毫不為所動,一來木一行已經鎖定他,一旦異動就會遭到攻擊。二來這個師兄人真不地道,搶在自己前麵撿了軟柿子,不過現在看來這隻柿子硬的很,普通人來捏會很慘。
在三人的注視下吳寒衝出來懸崖,一路向下墜去。築基修士是不會飛行的,至少要金丹期修士才能飛起來,風係修士例外。所以吳寒的結局可想而知,那就是埋骨荒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