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虎川不加掩飾的猙獰模樣,馬匪們心中一顫,毫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趕緊瘋一般朝著土牆不要命的狂砍。WwWCOM
相比衡陽,赤城等,土牆實在算不上高,但也足有數丈,其中混有堅固的磚石,短時間絕無法攻破。
城門前的馬匪最多,這也是整個土牆的最薄弱點,但這裏同樣受到了最多的“照顧”,無數的滾石和熱油劈頭蓋臉的砸下,隻要一支火箭,下方就是一片火海。
一個馬匪渾身騰起火焰,就像一個火人,他從馬上滾落,四處尋求幫助,很快連人帶馬燒成灰燼。
這些馬大多都是雜交的矮馬,一旦受驚,更是瘋一般狂奔,在馬匪中引起一陣混亂。
不過片刻功夫,民兵中沒有一人受傷,反倒是馬匪的屍體躺了一地,傷者不計其數。
巨大的恐慌在馬匪中蔓延,終於又有人膽怯的後退,虎川隨手從一名馬匪手中搶過大刀,一刀斬去,人頭飛起。
他眼神一凝,卻現後退的人越來越多,沒一會,所有的馬匪都開始止不住的後退,留下一片真空地帶,離那麵土牆更是足有數丈遠。
滿地的屍體被留在地上,形成一道生與死的界限,跨過,即是死!
土牆上的民兵出一陣哄笑,嘲諷馬匪們的無能,還有不人不妖的虎川,也遭到一陣譏諷。
他一巴掌拍飛數名馬匪,拍馬上前,“殘破城,也敢阻我!”
黑色的大弓被他握在手中,他猛拉弓弦,無盡的灰光朝手中彙聚,凝成一支巨大無比的灰色光箭。
咻的一聲!弓弦顫動,空氣出爆裂的聲響,巨大的光箭眨眼即逝,轟擊在城門之上。
轟的一聲巨響,那數丈高的城門如豆腐一般猛然炸裂,十幾名民兵被餘波轟上高空,整座土牆顫抖不已,民兵們臉色大變,扶著牆,搖搖欲晃。
“進城屠村!”虎川大吼道。
馬匪們出衝的叫好之聲,爭先恐後的朝著城門湧去。
民兵們神色大變,城門已破,如何抵擋這群窮凶極惡的匪徒?
吼!虎嘯遠遠的傳來,一聲接著一聲,此起彼伏。
一頭吊睛白額大虎猛然從破掉的城洞中跳出,虎視眈眈的看著眾人。
馬匪們心中一驚,隻見一頭又一頭的猛虎跳出,攔在城門之外,足足有十頭之多,一個拿著手杖的男子,出現在土牆之上。
民兵們心中大喜,紛紛恭聲叫道:“蕭師!”
來人穿著一身寬大的黑袍,握著一根手杖,年歲不大,正是伴生鎮的新守護者,蕭聲。
蕭聲沉著冷靜的樣子讓周圍的民兵們紛紛心安,數個領頭者下達命令,土牆上分出近半的民兵趕到城門口,進行守護。
“虎川,我早就料到你會回來,伴生鎮早已不是當初的伴生鎮了。”蕭聲淡淡的道。
他有著和年紀並不相符的沉穩,一年前伴生鎮突遭巨變,是他憑一己之力,將鎮子生生的從死亡邊緣給拉了回來。
他在伴生鎮居民心中的地位,甚至不弱於李老,他不再是一年前驚恐慌張的少年,而是伴生鎮上千戶人家的領頭者。
“子,你就是這個鎮子新的當家?”虎川微微一掃,不屑的道,蕭聲的實力堪堪白銀初階,實在不被他放在眼中。
“不是當家,我是伴生鎮的伴生師,蕭聲。”蕭聲看著獸人身的男子,心中冒出一股怒火。
李老之死,虎川罪責難逃。
“本王剛剛整合附近的大勢力,你若是願意臣服於我,本王可留你一條性命。”
伴生鎮的改變被虎川看在眼中,看著他身旁的馬匪,雖然人數眾多,卻都是烏合之眾,他需要的,正是蕭聲這樣的人才。
“癡心妄想,伴生鎮與你不死不休。”蕭聲低喝道。
“不死不休!”一眾民兵高聲呐喊,一年前伴生鎮幾近殘破,無數人家破人亡,而這,正是眼前這些馬匪造成的。
“敬酒不吃吃罰酒!”虎川神色陡然一厲,“給本王衝進城,殺個精光!”
無數的馬匪高舉刀劍,拍馬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