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怎麼說?(1 / 1)

嗯?不會吧?既然江門冷月這麼說了,那麼不就同意了?沈墨說的都是真的?

摸了那個高不可攀江門冷月玉掌,又對著江門冷月說教了一番,而且那個江門冷月還嗯了?

江門家裏麵不管事傭人還是其他什麼人都感覺不可思議,江門冷月大小姐何時多了這麼一個夫君?

無論是他的外表,還是表現的風度都遠遠比不上那些追求江門冷月大小姐的人啊。並且完全比不上白蒼河。

略邋遢的外表,有著破洞破爛的長袍,說話那種輕浮猥瑣。

這麼一個家夥卻可以對江門冷月大小姐做著一些事情,還當了她的夫君?

明明完全無法和那些名流人士比,這個如果傳開來,究竟是多麼令人震驚的消息,讓多少追求江門冷月大小姐的名流羨慕嫉妒恨,產生一種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感覺啊?

隻是這個時候沈墨同學又說話了,他恨鐵不成鋼地對著江門冷月說道:“你知不知道很多壞叔叔會用棒棒糖騙小女孩的,還有你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眼光,看看他……”

白蒼河像是壞叔叔騙小女孩?這個家夥才像是壞叔叔吧?無論是形象還是語氣來講。周圍的人默默在心中吐了個槽。

沈墨抿起嘴唇看向白蒼河,這個家夥還真的是挺帥……不對,長得挺蠢的,看到白蒼河那連他一半帥氣都沒有的臉龐之後,他偏過頭對著江門冷月繼續說道:“這不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嗎?”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是在說你吧?這個人怎麼老是蜜汁自信呢?槽點太多,都有點無法吐槽了。

沈墨很喜歡這種感覺,因為這個白蒼河臉上就像披著人皮一樣,為了保持自己的風度什麼都說不出來甚至還擺出一副笑臉。

想罵自己又罵不出口吧。

很難受,沈墨知道白蒼河心情一定很難受。

他的臉一會青一會白的,他應該從來沒想過有這麼一個人可以這麼肆無忌憚地說話。

“還有啊,你後麵那個牛皮醫生,之前看過我和冷月的爺爺?”沈墨一臉不屑地說道:“嘁,看過一遍還治不好?什麼叫做先前的功勞都是你們的?真是不要臉,明明是我絕高的醫術治好了爺爺的重肌症無力。”

江門冷月臉上微微一愣了一下,重肌症無力?不是附骨蠱嗎?

吳河作為當今富有者極高盛名的醫學奇才,現在竟然被稱為牛皮醫生?

不過他這麼一個名不經傳,在他的交際圈裏麵從來沒有見到過的這麼一個人,真的治好了江門立了嗎?

那個可是無比棘手的附骨蠱啊……

這種奇異的蠱毒明眼看起來各個身子機能都沒有大礙,卻身子動彈不得,想要弄到這種蠱毒,還下在江門立身上可是費了不少的功夫的呢。

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鏡,低垂下雙眼攥緊了拳頭,期間蘊藏著難以想象的冰寒色彩。

當他聽到這個男人說的治好的是重肌症無力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了猛地抬起頭喝到:“是你治好了江門立?開什麼玩笑,連究竟是什麼病症你都沒有弄清楚,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治好了江門立?那分明就是附骨蠱!”

聽到吳河這麼說完,沈墨不由帶起壞壞地笑容,他微微偏了偏頭看向江門冷月:“既然他知道,那麼在他先前那一次幫爺爺看身子的時候,有跟你說嘛?”

江門冷月不是一個蠢人,她微眯起雙眼,好看的睡鳳眼之中閃過一道亮芒:“沒有。”

她明白沈墨的意思,她爺爺中的蠱毒是不是和白家有關?

而沈墨通過假裝自己很蠢,並且不斷刺激這些名流人士,他們終於露出了一絲馬腳嗎?

“啊,我剛才故意說錯考考你而已。”沈墨他可以這麼無恥地為自己解釋,他看向白蒼河又看了看吳河:“但是你知道的話有什麼理由不和我老婆說清楚呢?”

白蒼河和吳河瞬間冷汗密布,久久無法言語。

先知道卻不治好,那麼可不可以這麼認為,這個附骨蠱就是他們精心布置種下的。

沈墨可是非常清楚這種蠱種的特性:“在下了蠱根之後,還需要一定特定氣味的刺激,一定聲音的引發。這個是附骨蠱的特性。”

簡單來說就是二次養蠱。

“那麼就是那些下蠱之人必須二次接觸被下蠱者。”沈墨對著白蒼河壞笑道:“你怎麼說?雪瑞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