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超然其實並沒有忘記,他就是想要迅速將這個事情撇過。
“這位兄台,做事圓潤一點,給我個台階下,日後好相見啊。”陳超然沉下臉。
“哦?這樣子看來你是記得想要毀約了?如果我輸了的話,我一定會心悅誠服地膜拜你的高大厲害,並且會按照剛才賭約那樣不隻是說紫棲醫館垃圾,我還會說我是垃圾啊。”
沈墨掃了掃陳超然:“其實你也是好意思的,我隻是一個助手,你連我這個助手都贏不了還那麼囂張,囂張什麼啊?”
“你!”看著沈墨掏著耳朵一臉對他鄙夷的樣子,他想要說什麼,卻什麼都說出口。
就像是他嘲諷紫棲醫館的時候,指責辱罵上官炅然的時候那樣。
無言以對!
因為說的就是真相!說的就是事實!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還有啊,給你個台階下?你好像不是第一次來我們紫棲醫館找事吧?你怎麼就沒想過給我們紫棲醫館一個台階下?日後好相見?抱歉,我對男的不敢興趣,請收起你那因為我高大偉岸形象而產生的情愫。”
沈墨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都像是針一樣紮在陳超然的心口裏麵。
這個人說話怎麼能那麼毒?毒舌成這樣。
誰對他會有情愫啊?一個隻是憑借運氣贏自己的家夥。
他咬緊牙,他踏著僵硬的步伐走到上官炅然身前低下頭萬般不情願地說道:“對不起,我不該詆毀你的醫術。”
“太小聲了。”沈墨不滿意地說道。
“對不起!我不該詆毀你的醫術。”陳超然迅速地大聲說道。
“嗯?說的太快了聽不清。”
“對不起,我不該詆毀你的醫術。”陳超然有點絕望,他這下子就像失去所有的力氣一樣中規中矩地對著上官炅然道歉起來。
事情的發展真的一步步完全超乎吳媽的想象。
她們紫棲醫館是真的無人。
能夠出站的人沒有,能夠匹敵陳超然的更是沒有。
炅然她今天雖然出彩,但是她眼睛不是不好嗎?眼比必然會輸的。
吳媽之前看到上官炅然眯眼,以為這個隻是她習慣性的小動作,她沒想到是她眼睛不舒服。上官炅然也不說,隻是那個沈墨怎麼就看出來了?
在給那個指定對象診斷,判斷結果的時候。吳媽早就心灰意冷了。
她那個時候想的已經不是沈墨會不會輸,而是希望他不要輸得那麼難看。
再看到沈墨寫出的沒有病之後,吳媽都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太丟人了實在是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