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打斷你兩條腿,我都覺得自己慈悲了。”高酋嘴角抽搐了一下:“你現在還敢得寸進尺?”
“如果不是因為……”高酋看了看高丘。
沈墨嘴角緩緩勾起,他微抬起頭:“如果不是因為剛才和你說話的那個男人嗎?”
“啪嗒!”沈墨扣響起手指關節,他掃了掃還在地上不斷呻吟的高健:“就算他剛才不出來說這些話,我也會要求他道歉的,當然就不會以這種讓他那麼輕鬆的方式了。”
沈墨其實是發覺高丘一直在附近的,但是他一開始沒有走出來為自己說話,那麼很顯然,他就是想要在自己難堪的時候,對自己施恩?
現在他為自己說話,自己和他之前沒有見過,不過是他帶自己去見墨輕夢的。
這麼一來墨輕夢的身份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恐怖得多。
中國醫學會的這個名頭那麼大嗎?
所以沈墨可不會因此對高丘為自己說話而感到有絲毫好感。
“我要他道歉。”沈墨直直盯著高丘。
高丘雙目急閃,一個敢在銅雀台對高家人動手的家夥,如此有恃無恐,無論怎麼想他都有著一定底氣。
高丘攔住有點激動的高酋,阻止他還想要說的話。
他點了點頭:“可以。”
“不過現在他這個樣子,你也需要將他恢複起來先吧。”
沈墨走上前往高健身上拍了拍,然後高健身子一個哆嗦,他恢複了過來。
由於被沈墨拍了自己,他就忘記剛才實際上發生了什麼。
他看到的隻有影護衛將沈墨打傷,將他製服的情況。
所以當他恢複清意識看清沈墨的臉,他大笑著叫囂著:“打我?現在知道錯了嗎?啊?知道後果了嗎?”
不過他發現一絲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這個男人好好地站著,在他身旁還站著那個賤女人。
這個……
“高健給他道歉!”高丘冷聲命令道。
高健張了張嘴,他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猛地轉過臉:“你他媽算什麼……”
玩意兩個字都沒有說出來,他就發現說這句話的人,是自己怕得不得了的高丘叔叔。
道歉?為什麼竟然要讓自己道歉?
自己可是被打了的。
現在這個打了自己的人安然無恙地站在自己的身前,自己還需要道歉?
“高丘叔叔,你是開玩笑的吧?”
“我沒有開玩笑,道歉,高健!”
高健感覺非常委屈,但是他不由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是有著什麼非常恐怖的背景,竟然讓高丘叔叔都這樣為他說話。
讓自己道歉?
自己隻是有著高家血統時時刻刻可以作為犧牲品。
如果不是高丘叔叔知道這個人有著不能的得罪的價值,或者因為對他不了解對他的危險性有著一定評估,他是不會讓自己做這樣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