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春隻是呆了一下,他很快就在心裏大笑著沈墨的愚蠢。
就算能治又如何?
選擇去治難度最大的麵部?
這是一場比試。
陳曉春他都快治完了,但是沈墨都還沒有開始。
就算最終治療結果會通過一定難度評判加分,也沒有他迅速完成高分。
還有啊,接下來就是陳曉春的陰謀所在了。
他就是想要搶先完成的,等一下選用車前草和磺胺嘧啶銀就可以讓這個張美美的皮膚變得敏感。
那個時候如果沈墨再想要治療,張美美可能就會產生一係列過敏症狀。
到時候,就算是中國醫學會會長,也不會再那麼垂青他了吧?
到時候就應該會把注意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了吧?
他已經徹底完了。
沈墨可沒有理會陳曉春,的確他可以選擇治療難度比較低的其他部位。
可是從一開始張美美來看這病的初衷就是麵部的恢複。
她想要知道自己的麵部燒傷究竟還能不能治好。
看到這一點的沈墨,作為一個醫者,首先想的不是別的,是按照一個醫生的職業道德盡他所能地滿足病人的需求。
這個沈墨做事情的原則所在。
當然了,如果那些要看病的病人非要對沈墨的身體做一些什麼非分的事情的話,沈墨還是會……好好考慮要不要拒絕的。
不管如此,陳曉春開始著手治療。
沈墨也是將臉挨近到張美美的臉前,伸手輕輕撫摸起她臉上的燒傷痂。
這一次沈墨可以保證,他沒有任何色氣的想法,隻是想著去治病而已。
而對於張美美來說可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她看著沈墨認真無比的麵孔,他的臉龐和她挨得極近。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為吸引人這句話真的沒有錯。
他竟然沒有像之前那些給她治療的醫生一樣嫌棄她,張美美是知道的,之前那些醫生雖然有所掩飾,但是還是對於她這張變得無比恐怖的臉有一種憐憫?可憐?還有不忍直視的樣子?
沈墨呢?
他則像是對待平常物一樣輕輕撫摸著她傷著的臉。
其中的麻癢感傳來一陣陣刺激感,同時也刺激著她的內心。
或許,他真的可以治好她。
張美美內心感覺到了希望。
給人希望,這個就是醫者的責任!
就在這個時候陳曉春已經開始他的治療。
由於是這種皮膚類。
所治療的方法,則是讓選手挑選一些藥材藥物,對皮膚做出一些適當的修複刺激。
這個時候陳曉春已經挑選完藥材,選用了一些恰好可以進行適當刺激的藥物。
接著就要進行一係列的研磨,或者加上一定的藥物催化燉熬。
這也是一項非常考驗同診的現場製藥步驟。
一個藥物藥品的好壞,也是一件值得衡量的。
雖然藥品製好之後,需要被專家組檢驗一下。
不過陳曉春非常有自信。
藥性有著陽性和陰性。有一些藥物的隱形可是不刺激就不會揮發出來了的。
陳曉春看了看手上選取的車前草和磺胺嘧啶銀,這兩個藥物的反作用,可是非常有效的了啊。
陳曉春看向現在正認真幫張美美診斷的沈墨陰森地笑了起來。
沈墨撫摸著張美美的那層死痂。
他眼角的紅紋蔓延得更深。
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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