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輕夢說出這麼一件事,卻發現沈墨沒有他想象中的反應,他反而是比較平靜的,隻是一個賊兮兮的模樣。
“你難道不難受嗎?”
墨輕夢可是知道的,以沈墨的身體狀態,他是隻能夠活剩下兩年,他是純陽極陽之體。
如果想要找尋到任何一分生機,那麼隻能夠擴大自己的名聲名氣。
然後讓別人知道他。
看看這樣子能不能找到那一個純陰之女。
所以其實對於沈墨來說打響起自己的名氣可以算是一種比較重要的事情。
這個也是沈墨答應他母親的。
給他一段自由的時間。
如果時間隻剩下那麼一段時間之後,他就要回到他本家那邊。
而沈家那裏有著一些奇怪的規矩。
還有墨輕夢可是知道就算是沈家的力量都無法掌控到那個純陰之女的信息。
這樣子的話沈墨可能就會被沈家施以一些秘法,讓他之後進行到一種類似於冬眠的狀態。
沈墨回去後,可能就不能那麼自由地來到江城這邊了。
沈家是絕對不能讓沈墨出事的。
這樣的話,再沒能找到純陰之女的時候,他就會一直陷入那種奇異冬眠的狀態。
沈墨也是知道這麼一種情況他才會出來闖蕩的吧?
找到有關於純陰之女的可能性,他也覺得微乎及微,所以他是想要趁著這一段時間做一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無論怎麼說……
沈墨,其實都是一個可憐的人。
“有點難受。”沈墨沉吟了一會後,或許是感覺到墨輕夢正在感懷自己的狀況,他壞笑著看向墨輕夢:“對明明贏了的話,是可以讓我按摩的事情冠以一種模糊的概念,讓我難受啊。”
“按摩什麼的,嗚嗚……”墨輕夢嗔怒地瞪了沈墨一眼。
這個家夥就是這樣子。
總是沒個正經的。
墨輕夢微微咬起嘴唇。
現在這種情況,隻有她和沈墨在這個專屬的房間裏麵。
也沒有其他人在這裏。
嗚嗚嗚……
是不是真的給他……
那個,就是……
嗚嗚嗚嗚!
墨輕夢低下腦袋,心髒砰砰砰地亂跳起來。
她感覺到現在的局勢直接就亂了起來。
一男一女共處一室。
隻是,隻是啊。
明明是要對沈墨進行說教的。
卻和他……他做這麼一些事情。
讓墨輕夢會感覺到有一些罪惡感。
而且知道沈墨這一種不正經的樣子。
他可能不會隻是簡單地按摩一下就結束。
到時候要是他開始動手,要是他想要要求做一些其他奇奇怪怪的東西自己該怎麼辦?
拒絕嗎?
嗚嗚嗚,好像其實自己也不討厭嘛。
墨輕夢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鎮定一點,墨輕夢,給我鎮定一點。
你隻是為了履行和他的約定而已。
之前也隻是為了激勵他才答應他的,所以這個隻是約定而已。不要想太多事情。
這麼自我催眠了一下後,墨輕夢胡思亂想著,她羞澀地閉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