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零的這一種脈象有一種說法，死脈。
有這種脈象的人是活不久。
這個脈象好像是被什麼奇異的東西維持著而已，隻要那個源斷開，小零就會徹底死去。
三年前。
在三年前。
這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女孩子就已經死了。
現在既然小零還活著，那麼她也就隻能是以一種非常奇異的生命狀態活著。
甚至她身上那種抹除不開的藥味就是她現在能夠存活下來的理由。
沈墨不自覺地咬緊牙。
白蒼河白神，白家那班人究竟做了多麼慘無人道的實驗啊？
沈墨縱使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衝擊，他還是沒讓自己顯現出任何異常。
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沈墨鬆開把住小零脈的手腕，他沉吟了一下說道：“你能把你的衣服脫了，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身體嗎？”
“壞……壞人！”小零聽到沈墨這麼說話，她楞了一下後，抓起一邊的枕頭猛地甩到沈墨的臉上。
沈墨直接就被砸懵了。
別看他剛才說出的話似乎有點不雅，實際上沈墨的態度非常認真。
剛才他似乎是作為一個專業醫生不帶絲毫雜念的心思要求病人去做出一些行為。
現在被小零的枕頭砸了以後，沈墨才意識到……
自己剛才說的話好像有那麼一點……變態？
不對，是非常的……變態？
咳咳。
其實沈墨是因為看到了小零如今的身體狀態，如今最好的選擇是使用觀音手來幫助小零恢複一下自身。
最好通過觀音手也能夠安撫小零精神上的緊張感。
讓零再度出來的時候就不會間發性地產生那種身體的劇痛。
本來觀音手是需要通過銀針來使用。
通過使用修羅八針來理順人體的脈絡。
而沈墨已經知道小零是對這些銀針之類的東西具有心裏陰影，如果擅自使用銀針刺激到零的精神反而不妥。
說不定零又會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些匕首，想要紮他洞洞。
使用修羅八針小零就不需要脫掉衣服。
要是不使用銀針，而是選擇去單單使用手去進行觀音手類似的按摩，則最好是讓沈墨直接接觸到身體。
這個的氣的導通也會順暢很多。
剛才說出這個事情的時候，沈墨是真的沒有絲毫雜念。
現在看來小零抓起一邊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一副“壞蛋，走開”模樣看著他的小零，沈墨虛起雙眼。
小零的身體如此單薄，沈墨也不會有太大的興奮感。
再說小零是病人，沈墨是真的沒有邪念。
他也不是蘿莉控。
但是，現在小零的這個反應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