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沒有想過上官炅然會有如此厲害的身手。
如今看來,她是將零給製服了。
那種不用通過眼睛就能判斷別人方位的能力,是上官炅然無比優異的超直覺嗎?
這一種恐怖的直覺,讓沈墨覺得如果是他仔細藏在房間裏麵的小黃書都會被輕鬆地找出來。
這麼一來,讓沈墨覺得這個本身就恐怖的直覺又帶上一分恐怖的意味。
因為聽到自己說不能殺零,所以她才會親身接觸零,使用近身肉搏的方式。
想想剛才上官炅然將血蜥手臂斬下來的攻擊,沈墨都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直接將血蜥的手臂齊根斬斷。
由於速度太快,劍刃上麵不沾染半分鮮血。
很有可能連冰冷的劍刃都不會因為滾燙的鮮血而變得溫熱。
快,快到極致的拔劍斬。
太強了,那種速度,那種威力。
本來還擔心她對付不了身為人體實驗體的零,現在沈墨有點杞人憂天。
自己怎麼就一直沒有想過上官炅然有著如此可怕的身手呢?
當時看到她身上那麼多傷痕傷疤其實自己就已經有一些預感了。
有那麼多傷痕,自身肯定有著非常複雜的故事。
又被上官炅然所救了,又欠她一個人情了啊。
那麼現在上官炅然控製住了零,自己該怎麼樣才能讓零恢複理智呢?
考慮到自己不久前幫零身上把脈感覺到的狀態。
了解到想要緩解零的暴走,唯有讓她發泄,讓她將自身的藥發泄出去。
處於這種暴走的狀態,被上官炅然控製住,拖住時間就行了。
然而,被上官炅然壓住手臂隻是短暫的一會。
“嗬嘶……”從零嘴裏吐出可怕的低吼聲。
她的身體就像柔若無骨一樣,在手臂被背在身後壓在地上的時刻,她身子還能夠進行奇異的扭轉,反身纏上上官炅然,抬起她那暴刺出來的指甲對著上官炅然的脖子刮過去。
上官炅然察覺到零攻擊過來的危險,她鬆開抓握住零的手臂向後退去,躲開零的那一擊。
在她的心中剛才有著清晰的判斷,如果受到剛才那一下攻擊接下來的就會是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眼前敵人身體柔韌性達到了驚人的地步,可以做到骨頭的極度扭曲也不斷裂。
正常人如果受到上官炅然她的龍縛,是絕對沒有輕易掙脫的,隻要她沒有放開意思的話。
不能掉以輕心。
上官炅然明白了這一點。
她退開一步後下意識地擋在沈墨的身前,全麵警戒零的下一步行為。
而在一邊的零,受到剛才上官炅然的束縛,她可能是感覺不舒服,低吼聲連綿不斷:“嗬嘶嗬嘶……”
她蹲下身子抱著腦袋,叫喚起來:“不要,我不要。走開走開,不要靠近我。”
就像是在抗拒什麼一樣零胡亂揮舞著手掌,仿佛要把什麼東西驅散隔離一般。
手臂被反壓在身後的感覺,讓零回憶起了以往自己剛從實驗缸裏麵脫出,被控製時的感覺。
我……
不想要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