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剛從那個前台濃妝豔抹的大姐姐手裏逃脫出來,從那個大窟窿跳下來,走了一段距離以後終於發現了上官炅然和白零的身影。
本來沈墨是非常擔心上官炅然的情況。
剛才在賓館裏麵隱隱可以看到上官炅然的動作有點停滯應該是受傷了,接下來她們就越打越遠,是不是故意想要讓我看不到兩人的情況啊?
拋去無聊的疑問,沈墨看到現在因為他剛才的警醒,上官炅然和白零正處於互相警戒的狀況。
之前那個樣子,是上官炅然將白零踩在腳下?並且準備用劍戳她?
上官炅然和白零在光線陰暗的地方,可能是自己看錯了,具體情況應該不是那樣。
怎麼說呢,剛才看到的上官炅然的眼神有點冰冷。
不過大體還是上官炅然壓製住白零的情況吧。
真的令人難以置信。
從白神身子裂開的情況來講,他應該是一種不完全的變化。
就算是他不完全的變化,就已經變得個怪物一樣全身披著血甲,身子素質提高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在羅刹吻的削弱下都能夠達到那種地步,沈墨用魔龍紋都隻是能當白神的玩物而已。
跟他打,就好像被他當個玩具在耍弄一般。
使出了無數手段,麵對他而言都無濟於事。
他還是個無比聰明的敵人,真是棘手啊。
特別是,他的心裏完全性的變態起來。
瘋狂地迷戀自己的身體,基裏基氣的,那張醜惡的嘴臉。
這麼一想,白神血甲化之後真的恐怖到了一種難以想象的程度。
好在他中了自己的羅刹吻。
現在說回白零,白零這種更加優異的身子變化,這個明顯更加厲害。
就算如此,上官炅然還是能夠壓製住她嗎?
上官炅然這樣的身手現在看來有點神秘了起來。
就跟神台那些人一樣一般。
也就那些人有能力對付怪物般的白神又或者現在變化的白零吧。
說來沈墨身上的魔紋,也是那群總是不正經的家夥幫忙的。
也正該謝謝那幫人。
昂,出來也還有一段時間。
在和白神比試的時候,那個冰裏麵關了一個女神經好像也和神台那邊有點關係。
說來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那麼現在就看看剛才自己想到的那個辦法有沒有作用了。
沈墨緩緩呼出口氣。
不自覺的已經滿頭大汗。
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是死亡危機。
現在的零可以輕而易舉的弄死自己。
“這麼下去是不行的,必須讓她恢複精神才行。”
“這裏太危險了,你是想要冒險嗎?”上官炅然加大抓握住短劍的手掌的力度。
沈墨苦惱地撓了撓頭,上官炅然這直覺也真是麻煩。
她察覺到自己的不安了嗎?
“嗬嘶……”從白零嘴裏發出奇異的咆哮聲。
她看了看上官炅然,然後又偏頭看了看他。
然後……
“咚!”
白零猛地踏了一下地麵對他衝過來。
可能她是感覺到對付上官炅然是危險的,自己才是那個軟柿子。
自己還在顧慮什麼東西啊?
死亡危機,自自己打算參與兩人的戰鬥開始,就已經逼近到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