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難道不是在做夢?
哎?怎麼可能?
沈墨啊沈墨,你是不是腦抽筋了。這個就是做夢,你在想什麼呢?
沈墨產生這個想法之後,他又很快否認下來,但是理性又讓沈墨不斷確定自己剛才那個想法的可能性。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越想越覺得自己並不是在夢中。
是在現實中?
那麼自己的所作所為,自己以為是做夢而做出來的變態的行為……
沈墨立刻就想到了上官炅然抬劍砍下血蜥一條手臂,又或者她麵對白零不落下風,那閃電般對碰身影的模樣。
記憶中的上官炅然如同女戰神一般帥氣厲害。
冷汗一瞬間就遍及到了沈墨的背部。
“咕嚕。”
沈墨咽了一大口口水。
或許可能好像……
是在現實啊?
沈墨忍不住發聲了,發出了一聲最為親切地招呼聲:“早啊。”
“嗯?”
直直麵對著上官炅然那一雙不帶絲毫雜質的大眼睛,她疑惑地歪了歪頭,沈墨抿起嘴唇,他鬆開抱著上官炅然身子和肆意妄為的手。
嗯,上官炅然的臉有點紅。
他就這樣退開一段距離後,伸手出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臉上。
“啪。”
火辣辣的疼痛從臉部傳來。
沈墨點了點頭,就好像探索世界的科學家確定了元素周期表一樣嚴肅地點了點頭。
很快,自己能夠感覺到疼痛。
這個應該不是夢。
額,不是夢啊?
再度對上上官炅然不帶絲毫雜質紅潤的臉龐。
沈墨深深吸了口氣。
“啪!”
他又是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臉上,退開好一段距離,對著上官炅然跪下身子,頭都深深埋下:“對……對不起。”
……
上官炅然現在都覺得疑惑。
因為當她和沈墨都穿好衣服之後,沈墨就帶著一副視死如歸的麵孔一直跪在自己的腳邊不知道是幹什麼?
他頭深深地埋低,還不斷地說什麼對不起,跟自己道歉。
為什麼要跟自己道歉呢?
明明剛才還是自己因為太突然踹了他一下。
其實她對於剛才沈墨做出的行為並不覺得討厭,還有一種喜歡,想要他繼續做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妙,她不能很好地形容。
那是一種猶如觸電一般的感受,仿佛整個身子都麻痹了一般。
如果是跟自己道歉的話,是不是因為昨天他沒能幫自己塗藥膏就睡著的原因呢?
這個自己可是一點都不介意呀。
他也是太累了而已。
就算不著急著幫她治療,她也是能很好地移動的。
手腳也非常利索沒有絲毫影響。
甚至她還能一跳一跳地幫兩人都清理身子。
上官炅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才能讓沈墨停止現在這種奇怪的行為。
她想了想,拿起放在一邊的短劍揮了兩下。
短劍砍在空氣中發出一段段有力的破風聲。
“呼呼!”
然後她看向沈墨,能夠這樣揮刀,能夠證明自己身體沒什麼大礙,不用因為沒有幫自己治療而自責了吧?
所以,她就看到……
“咚咚咚!”
沈墨同學開始拚命用頭砸地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