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多了一句嘴嗎?秦夢舒居然直接把雲南秦藥給我扔了過來,還凶巴巴地說:“自己噴!”
“背後的我夠不著啊!”我說。
在我說完這話之後,秦夢舒那眼神裏還是透著一股子殺氣。我知道,我先現在必須給她說說軟話,要不然,她很可能又要揍我了。
“夢舒姐,我知道錯了,你就幫幫我嘛!”我說。
“你這嘴,討嫌得不行,真想拿塊膠布給你封起來。”秦夢舒說。
“你今天火氣怎麼這麼大啊?”以前我也捉弄過秦夢舒,她從沒像今天這麼暴躁過啊!我感覺,她應該是肚子裏窩著火,我這是撞到槍口上了。
“你惹的!”秦夢舒一邊給我噴著藥,一邊凶巴巴地說。
“不可能。”我說。
“為什麼不可能?”秦夢舒瞪著大眼珠子問,她此刻恨不得直接用眼神將我殺死。
“因為我隻會惹你開心,不會惹你生氣。”雖然哥沒有耍過女朋友,但在哄女人這方麵,哥可是個無師自通的天才。
秦夢舒“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不再板著張臉了。雖然板著臉的秦夢舒也有一些味道,但是,我還是喜歡她笑著的樣子,因為她笑著的時候,更美!
“你呀!就是我的開心果,越來越喜歡你了。”秦夢舒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掐了掐我的臉蛋。
“跟我說說吧!到底是為什麼不開心?”我問。
“萬人錢被毀了,我沒辦法將它恢複。就算你每天都用我熬的藥水泡澡,最多也隻能再撐一個月。一個月之後,你體內的陰氣可就控製不住了,那時候可就麻煩了。”在說這話的時候,秦夢舒的臉色立馬又難看了起來。
“怎麼個麻煩法?”我問。
“輕則變成傻子,重則丟掉性命。”秦夢舒說。
秦夢舒的眼裏,全都是擔憂,她說的是真的,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沒事兒,船到橋頭自然直。我這人命大,死不了。就拿這次去天奈橋陰市賣寶貝來說,咱們最開始不也山重水複疑無路了嗎?可是,最後怎麼樣了,最後不也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嗎?”我說。
“你個臭小子,說俏皮話的時候把古詩詞背得這麼順溜,考試的時候怎麼就一句也寫不出來了啊?”
上次的月考,在做那古詩詞填空題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我原本還背得到幾句的古詩詞,竟然一句也記不得了。因此,我就隻能把那些題全都給空著了。這事我自己都差些忘了,沒想到秦夢舒還記得,看來這娘們,對我還是挺上心的嘛!
“古詩詞多美啊!無論是意境,還是字詞,都可謂是美不勝收。詩歌可是文學皇冠上最璀璨的明珠,如此美麗的東西,當然隻能在絕世佳人麵前才可吟誦啊!你看看那語文試卷,也就一張印刷的紙,要多醜有多醜。就算是再偉大的詩人,在看到那麼醜的印刷紙之後,都是會失去詩興的。”我發現,自從跟秦夢舒混熟之後,我這口才是越來越好了。
現在,不管怎麼扯,哥都能扯到秦夢舒的笑點上。瞧!哥這番長篇謬論一扯完,秦夢舒就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你這臭小子啊!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秦夢舒本來是想重新嚴肅起來,不再笑了的。可是,她那笑點大概是太低了一點兒,而且不太容易收住。因此,就算她此時是繃著臉的,但那嘴裏還是發著“嗬嗬”的笑聲。
“夢舒姐,你肯定知道六爺住哪兒吧?”我問。
“你什麼意思?”秦夢舒怒目圓睜地瞪著我,顯然她是誤會了。我這麼問,她多半是以為我認為她跟六爺有那麼一腿。其實,我隻是想去找找六爺,看他有沒有辦法把那萬人錢給複原。
“你別誤會啊!我這意思可不是說你跟六爺有一腿,我隻是想去找找六爺,看他有沒有辦法?”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