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夢舒這麼踢,不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還是一件很沒麵子的事。要知道,費叔已經去了有一段時間了,我估摸著,再怎麼他也應該回來了。
要他回來撞見秦夢舒正在踢我,那哥該多沒麵子啊!這麼一想,哥果斷跟秦夢舒道了歉。
“夢舒姐,我錯了。我不該長那麼硬的骨頭的,還得你打我的時候,把自己的手都給打痛了。”我說。
“有你這麼道歉的嗎?”秦夢舒撲哧一笑,又給了哥一拳,然後說:“姐姐揍你,是因為你浪費了姐姐50萬,所以該揍。”
“要是蔡教授不想你說的那樣,沒有跟費叔沆瀣一氣,你剛才揍我的,我是不是可以揍回來啊?”我問。
“可以啊!”秦夢舒笑吟吟地說。我知道,她肯定是一位哥不會揍她,所以才敢這麼張狂的。
其實,哥確實沒準備真揍秦夢舒。我隻是想輕輕的用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拍那麼兩下,聽聽那清脆的啪啪聲。
“二位久等了啊!剛才我開車去接蔡教授去了,多耽誤了點兒時間,還請二位多多包涵啊!”費叔那肥家夥,就這麼不合時宜地出現了。
費叔不是一個人進屋的,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戴眼鏡的家夥。那家夥看上去倒是斯斯文文的,一副很有學識的樣子,應該就是那蔡教授了。
本來在哥的潛意識裏,教授什麼的都應該是老頭子,可是這個蔡教授,看上去卻很年輕,甚至比費叔都還年輕。這麼年輕就當教授了,也不知道確實是因為他很牛逼,還是他這頭銜是自封的,並不是經過官方認證的。
“蔡教授,您的大名,夢舒可早就是如雷貫耳了啊!今日能跟你見上一麵,那真是三生有幸啊!”秦夢舒主動地伸出了手,跟蔡教授握了握。
蔡教授這孫子,在跟秦夢舒握手的時候,悄悄地用拇指在秦夢舒的手背上摸了摸。而且,那家夥一握住秦夢舒的手,就舍不得放了,還用那色眯眯地眼神,死死地盯著秦夢舒看。
這蔡教授,還真特麼是個叫獸啊!一見到漂亮女人,那獸性一下子就暴露出來了。別看他斯斯文文的,要哥說,他就是個斯文敗類。
“蔡教授,能見你一麵,我可是十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啊!”見蔡教授一直沒舍得把秦夢舒的手鬆開,我趕緊一步跨了上去,伸出了手,強行把他的手抓過來握了握。
雖然蔡教授有些不悅,但是,礙於他斯文人的身份,他還是強顏歡笑地跟哥握了握手。
秦夢舒當然知道哥這是在幫她解圍,因此她悄悄地給了個一個讚的眼神。
“這位小兄弟,聽說你是個少年奇才,小小年紀,就能看出稀世珍寶的真假,不簡單啊!不簡單!”蔡教授這話雖然聽上去像是在粉我,可是他那語氣,卻是嘲諷的語氣。
“我也是瞎蒙的,要不然也不會請蔡教授您這尊大神出山了。”不就是在語氣裏加點兒嘲諷嗎?這又沒多大的難度,哥又不是不會。
秦夢舒輕輕地拉了一下我的衣角,她這是想讓我收斂一點兒。畢竟,待會兒蔡教授還得幫我們鑒定那楚王玉戈呢!要現在就把蔡教授給得罪了,待會兒在鑒定的時候,恐怕情況會對我們不利。
“瞎蒙?”蔡教授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說:“瞎蒙都能把費叔給蒙住,害得他馬不停蹄地跑我家裏去,拉我來做鑒定,你小子不簡單啊!”
蔡教授這話,除了嘲諷我之外,還有幫我在費叔那裏拉仇恨的功效。因為,在他說完這話之後,費叔那原本還是滿臉堆笑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
媽蛋的,蔡教授這****斯文人,一出招就是陰招,也太陰損了一點兒吧!哥不就是影響了一下他吃秦夢舒的豆腐嗎?他用得著這麼記恨哥嗎?
雖然現在還沒有開始鑒定,單從目前這局勢來看,哥好像已經處於那種極其不利的地位了。要知道,哥現在不僅是把費叔給得罪了,就連蔡教授,也已經開始給哥小鞋穿了。不過,哥並不後悔,秦夢舒的豆腐,是哥一個人吃的,別的人,都不許吃。
秦夢舒是哥的,現在是,以後也是。哥對秦夢舒的主權,是不允許別人有任何的侵犯的。
“蔡教授,咱們還是先看看寶貝吧!50萬的出場費,無論是由我出,還是由費叔出,那可都是為了見識見識你鑒寶的風采的。”我趕緊把話題引到了正題上。
我這話不僅很突兀,而且很沒有禮貌,因此,不僅費叔和蔡教授對我這話有些不滿,就連跟我在一根繩上綁著的秦夢舒,也用那種幽怨的眼神瞪了我一眼。要不是礙於費叔和蔡教授都在這裏,秦夢舒準會在一怒之下,把哥狠狠地揍上一頓,以解心頭之恨。
“蔡教授請!”費叔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把蔡教授帶進了放寶貝的那間屋子。至於我和秦夢舒,費叔就沒有搭理我們了,我們隻能厚著臉皮,跟在了蔡教授和費叔後麵,進了屋。
“費叔家裏,居然有如此多的奇珍異寶,真是讓鄙人大開眼界啊!”一進屋子,蔡教授就假惺惺的感歎了這麼一句。
就憑蔡教授和費叔這關係,費叔家裏有什麼寶貝,難道他還不知道嗎?這些寶貝,他蔡教授又不是第一次見,我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感歎的。就算是演戲,那也演得真一點兒啊!演這麼假,讓我家八麵玲瓏的夢舒姐都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裏寶貝是很多,也不乏奇珍異寶。隻是,這些珍寶裏麵混進了一件假東西,就像一鍋粥裏麵混進了一顆耗子屎一樣,難免讓人有些遺憾。”我說。
反正都已經把這兩個家夥給得罪了,哥也用不著收斂什麼了,就算隻是逞一時口舌之快,那也是有快感的啊!總比一直抑鬱著好吧!
“現在結果還沒出來,是不是耗子屎還不好說。年輕人啊!還是得沉著一點兒,就算你隻是隨便說說,但這話說出去了,那也是收不回來的。”費叔很不滿地看了我一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