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是這一次哥都贏了的話,六爺那家夥的銳氣,必定會大大的受挫。說不定,六爺那家夥就會知難而退,不再騷擾哥了呢!
“你說的這賭法,表麵上看上去,好像是很公平的。不過,實際上,可是一點兒都不公平啊!”我說。
“公平不公平,可不是由你說了算,當然也不由我說了算,得由咱們的公證人六爺說了算。”尤老七說。
六爺說了算,六爺那孫子,早就跟尤老七這家夥勾兌好了,他說了算跟尤老七說了算有差別嗎?
“行吧!那就讓六爺那個公證人說了算吧!”我說。
說句實在的,哥也在陰市混了大半年了,以前就算招惹了六爺,那也隻是跟他小打小鬧,還沒有真刀真槍地跟他掰過手腕。這一次,哥索性就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地跟他掰上一掰。
次日,尤老七早早地就來到了後街,不過,那大腹便便的六爺,卻是在所有人都到齊了之後,才姍姍來遲的。
在來到後街之後,六爺果然沒有辜負我對他的期望,他果然是怎麼對尤老七有利,就怎麼置頂規則。不過,對於六爺這個公證人不公正的行為,哥是早有準備的,哥也無所謂。哥這次要玩的,就是絕地反擊,就是置死地而後生。
這一次對賭的時間,比上一次我和尤老七賭,可是足足縮水了四倍,隻有一個星期。在一個星期之內,我和尤老七,誰要是把五羊方尊這筆業務拉到了自己所掌管的陰市裏來,那麼誰就贏了。要是誰都沒拿到,就算打平。
在對賭都已經開始了的時候,對於這五羊方尊,哥也僅僅隻是知道一個名字。對於那東西在誰的手裏,拿到巴市來是想兜售給誰,這些,哥可是一點兒都不知道。
在巴市,哥認識的人中,消息最靈通的,莫過於我家的夢舒姐了。於是,哥一離開後街,立馬就奔著夢舒姐那裏去了。
“夢舒姐,出大事了,江湖救急!”哥剛一走進電梯口,便看到了迎麵走來的秦夢舒。這娘們,今天起得這麼早,還穿得這麼正式,一看就是要去做什麼事。
“江湖救急?你來大姨媽了啊?”秦夢舒問我。媽蛋的,這娘們,現在真是越來越敢跟哥開玩笑了啊!連大姨媽這種玩笑,都跟哥開出來了。
“是啊!借我兩片姨媽紙啊!”在秦夢舒麵前,哥這臉皮從來就沒有薄過。隻要她敢說,哥就敢往下接,怕個毛啊!
秦夢舒瞪了我一眼,說:“沒有。”
“原來夢舒姐不是這幾天來啊?那你每個月是那幾天來啊?能告訴我嗎?這樣我下個月好調理調理,爭取讓我家的大姨媽和夢舒姐家的一起來。那樣,我就可以蹭夢舒姐你的姨媽紙用了。”我很沒節操地捉弄了秦夢舒一句。
“滾!”這一次,秦夢舒都懶得回答我了,直接就給了我一個“滾”字。
“夢舒姐不給我蹭就算了,幹嗎這麼凶巴巴的啊?要不夢舒姐你告訴我你用的什麼牌子嘛,倫家這是第一次來大姨媽,不知道那個牌子的好用。”哥這不是腦子抽了風,而是捉弄秦夢舒上了癮,於是就有些一發不可收拾了。
秦夢舒瞪了我一眼,不再說任何話了,蹬蹬蹬地踩著高跟鞋走了。
一見秦夢舒要走,哥趕緊跟了上去,一把拉住了秦夢舒。“夢舒姐,別走啊!我還有正事沒說呢!”
“正事?你趕快去買姨媽紙吧!一會兒側漏了可就不好了。”秦夢舒笑吟吟地瞪了我一眼,說。
“在說正事的時候,你不要這麼吊兒郎當的好不好。”我沒好氣地回了秦夢舒一句。
“喲!你居然敢說姐姐吊兒郎當?剛才到底是誰在吊兒郎當的啊?”秦夢舒也不顧忌哥的麵子,直接一把揪住了哥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