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爺來了,尤老七也來了,該來的人,就差那孟先生了。也不知道今天,孟先生會不會和昨天一樣,坐那賓利來。
這說曹操曹操到,沒想到說賓利,賓利也能到。就在哥想著,孟先生這家夥應該來了的時候,一輛賓利停在了後街的街口,孟先生那家夥,慢悠悠地走下了車門。當然,他依舊是像昨天一樣,手裏抱著那個檀木盒子。
“喲!孟先生,你可算是來了。”哥為了向孟先生表示歡迎,立馬就張開了雙臂,想給他一個熱情的擁抱。不過,孟先生那家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手裏抱著檀木盒子,不方便跟哥擁抱。因此,他並沒有給哥任何回應。於是,哥隻能苦笑了一下,把自己的熱情給回收了回來。
“範叔,說好的5000萬美金,你準備好了嗎?”孟先生冷冷地問了哥一句,好像哥拿不出5000萬來似的。
“隻要貨沒問題,錢什麼的,那都是小事。”哥故作輕鬆地回了孟先生一句。
“我這五羊方尊,昨天林總可已經驗過了,如假包換!”孟先生說。
“如假包換?在陰市裏買東西,買錯了那可就砸在自己的手裏了,沒有如假包換這一說啊!所以,在付錢之前,我可是必須得看仔細的。”我說。
“那行,不過在看貨之前,還是按照昨天的規矩辦吧!先交1000萬的保證金。”孟先生用那種命令的口氣說,好像哥這後街早市,是他開的似的。
“1000萬保證金?”我擺出了一副很吃驚的表情,問。
“範叔你這是在跟我故意裝蒜呢?還是在故意裝作不知道呢?1000萬保證金的事,昨天在新後街早市我可是說清楚了的。”孟先生說。
“新後街早市?”我頓了頓,然後冷冷地說:“這裏可不是新後街早市,這裏是後街早市。”
“有什麼不一樣嗎?”孟先生用那種譏笑的口吻問。
“當然不一樣,新後街陰市的規矩是怎麼定的我管不著。但是,我這後街早市,從來都沒有交什麼保證金一說,都是先驗貨,貨沒問題,就直接付錢,完成交易。現在,我們倆價格已經談好了,剩下的就是驗貨和付錢了。”我說。
“貨昨天林總已經驗過了,還有驗的必要嗎?再怎麼驗,不都是一樣的結果嗎?”孟先生顯然是不願意把五羊方尊拿給我看。
“就算昨天林總驗的那五羊方尊是真的,誰能保證,今天你拿來的這個,就是昨天的那個啊!我不就說了句驗貨嗎?你就這麼緊張,不願意拿給我驗。莫非你這家夥,真是調了包的?”我笑嘻嘻地問。
孟先生這家夥,顯然不知道哥這張嘴是多麼的厲害,要不然,他在說話的時候,也不會留下這麼大的漏洞,拿給哥抓了。
在哥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哥看到六爺的臉,立馬就抽搐了一下。看來,六爺是對孟先生這家夥的表現不太滿意啊!
被我這麼一說,孟先生是徹底的被動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孟先生你怎麼不說話了啊?該不會真的是被我給說中了,你今天拿來的這個五羊方尊,是掉了包的吧!”我趕緊添油加醋地來了一句。
“誰說是調了包的,這就是昨天那個。”孟先生急了,現在六爺也不好插嘴,沒法給他下任何的指示。於是,他隻能硬著頭皮說:“驗貨就驗貨,我現在就拿給你驗。”
說完之後,孟先生直接就把那檀木盒子遞給了哥。哥沒有尤老七那麼講究,還弄秦手套什麼的。哥直接用手打開了檀木盒子,魯莽的把那五羊方尊給揪了出來。還別說,這五羊方尊不愧是青銅的,拿在手裏,還是有那麼一點兒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