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六爺這猖狂而又得意的笑容來看,這最後一根凳子,對於六爺來說,似乎也是甕中捉鱉,十拿九穩了。
讓哥稍微有些意外的是,這最後一個寶貝,在拿出來的時候,上麵什麼都沒有罩著,那寶貝是裸露在外麵的。
這寶貝一出來,哥便認出來了,這東西叫做八方貫耳扁瓶,是宋代哥窯燒製的。
此時,哥已經死死盯著工作人員手裏的小凳子,隻要他一把小凳子給放下,哥定要立馬衝過去。
就在那小凳子即將放下的時候,一個穿著秦色連衣裙的,約莫二十來歲的漂亮女人,款款地走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凡是漂亮女人都會自帶三分氣場,反正這女人一走出來,立馬就把在場的雄性動物們給鎮住了,大家也都不去搶那凳子了。
至於哥,本來是想好了要去搶板凳的,可是,直到那漂亮女人一屁股坐到了板凳上,哥才反應過來,才撒丫子衝了過去。
不過,在哥衝到小板凳邊上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
“你就是範叔,很年輕嘛!”漂亮女人見哥傻兮兮地衝到了她的身邊,要搶她的小板凳,她非但沒生氣,還笑吟吟地跟哥打了句招呼。可見,哥該是多麼的玉樹臨風啊!凡是漂亮的女人,都會不自覺地對哥產生好感。
“嗯!”我點了點頭,問:“請問美女你如何稱呼?”
“叫我美女,你就不怕你家夢舒姐吃醋,把你的皮給扒了?”這娘們,居然還知道秦夢舒,看來,她也不是個善輩,要不然把哥了解這麼清楚幹毛啊!
“你不告訴我你叫什麼,我隻能叫你美女啊!你長得這麼漂亮,我總不能叫你臭婆娘吧?”隻要一見到漂亮女人,我便忍不住想要捉弄,因此,哥也沒管這裏是不是公共場合,直接就捉弄起那娘們來了。
“我叫天雪。”那娘們淡淡地說。
在有的時候,女人越是表現得平靜,那就越是證明,她的內心裏有漣漪在波動。
“天雪,好名字啊!就像天山的秦雪一樣,又秦嫩,又純淨。”哥這話是在看到天雪那又秦又嫩的肌膚後說的。
哥隻是小小的挑逗了這麼一句,天雪那娘們的臉蛋,刷的一下就紅了。看來,這娘們的臉皮很薄啊!哥就讚了她這麼一句,她這小臉就變得紅彤彤的了,要是哥再多讚她幾句,那她不知道會變成個什麼樣子。
天雪有些不滿地瞪了哥一眼,不過,在瞪完之後,她立馬就讓臉色恢複了平靜。
“天雪啊!這寶貝,你識得嗎?”這可是哥的最後一次機會,雖然天雪是個女人,但是,哥還是得想辦法,把這最後一根小板凳,從她的手裏給奪過來。
“識不識得,與你何幹?”大概是哥之前跟她的那幾句對話,並沒有戳中這娘們的g點,因此,天雪這娘們,現在跟哥說話好像不是那麼的友善。
“美女你別誤會,範叔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也不是壞蜀黍。我隻是想幫幫你,反正這小板凳都已經被你給搶到了,你要是不知道這寶貝叫什麼,我可以告訴你嘛!範叔我別的不敢說,但是在這鑒寶方麵,那還是相當有發言權的。”我說。
“原來範叔是這個意思啊!”天雪看了一眼那八方貫耳扁瓶,說:“這應該是個瓶子吧?”
天雪這話一說,哥差點一口老血就噴出來了。當然,除了哥之外,別的那些圍觀群眾也都笑噴了。就憑天雪說的這話,便可以很肯定,這娘們絕對不懂鑒寶。
八方貫耳扁瓶,這麼容易辨認的,宋代哥窯的東西,隻要稍微有點鑒寶常識的人,那都是看得出來的。可是,天雪這娘們,居然說這應該是個瓶子,她難道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還是個美女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