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一輛白色卡羅拉緩緩停靠在別墅門口,渾身肥胖的王玄明從駕駛室走了下來,此刻他滿頭的大汗,顧不上擦汗,快步走到大門跟前,按響了門鈴。片刻,大門自動打開,王玄明四下裏掃了一眼,旋即走了進去。梁辰靜靜的站在別墅客廳的門口,一臉微笑著迎接王玄明:“老王,不是說明天才回到這渝都嗎?怎麼提前了啊?”
說著,梁辰作了個邀請的手勢,示意王玄明進客廳再說。待王玄明坐下擦著額頭上的汗,梁辰倒了一杯茶水送到王玄明的跟前,王玄明也不客氣,當即接下來,一飲而盡,梁辰錯愕的看著王玄明,忙又為其倒了一杯,王玄明連續灌了三杯茶水,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悶氣,梁辰苦笑著搖頭:“你這是被人打劫了?怎麼搞得這麼狼狽啊?車裏麵沒有空調嗎?看把你熱得!”
“唉!屋漏偏逢連夜雨啊!我正巧著急趕路,結果空調也壞了,由於我的車速太快,怕飄起來,就沒敢打開車窗,自從昨晚我得到一個消息,就馬不停蹄的往渝都趕,生怕錯過了這次的絕佳機會!”
王玄明擦拭著汗水,隨口又說:“梁老弟,時不我待,情況有了變化,我們不能再等明天了,必須今晚行動!”
“哦?出了什麼事?難道這渝都的風水圈子也知道了那地窖的秘密?”
梁辰皺了皺眉頭,抽出一支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王玄明突然折回,讓梁辰的心裏著實有些猝不及防,看王玄明著急的樣子,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隻是這件事是好是壞,還不得而知。想了想,梁辰的視線緊緊鎖定在王玄明的身上,隻等著他解開謎底。
哪知就在這時,王玄明的一雙小眼睛突然眯了起來,且笑嗬嗬的說:“自然是出了好事,今天是你們渝都的風水界泰鬥張景玄的七十大壽,也就是說,今天晚上整個渝都的風水圈子,都會感到張景玄張老的公館去祝壽,那麼,我們的機會就來了,因為看守在圖老山莊的那些人,自會退去,唉,我也是昨晚才知道這件事,要說這風水圈子裏麵的事情,嚴密得緊,輕易是不會向圈外泄露,我好不容易才打聽到。梁老弟,今晚是我們最佳的機會!”
“老王,你前麵的話我聽明白了,張景玄張老做壽,所有的風水師都會前去祝壽,但這和我們前往圖老的居所探寶,又有什麼關係?難道你是說……這渝都的風水圈子,一直在盯著圖老的府邸?”
梁辰輕輕彈了彈煙灰,隨即笑了笑:“看樣子他們還是舍不得放棄啊!”
“那是自然,能夠得到風水界泰鬥圖老的衣缽,自能名揚整個渝都,而渝都風水圈子的格局,隻怕也會動一動,所以誰不想去爭?誰不想去奪呢?近兩年雖然他們都沒找到,但是卻沒有放棄對圖老所居住的山莊的監視,當然,這監視的勾當,本沒有什麼光鮮可言,所以他們隻能躲在暗處,一般人也發現不了。”
王玄明再次呼出一口悶氣,點頭又說:“自從我得到這個消息,就立刻趕了來,若是能夠完全避開渝都的風水圈子,不被那些人所注意,而巧妙的探到藏寶庫,那我們何樂而不為呢?”
“嗬嗬!不得不說啊!老王你可真是手眼通天,這渝都的風水圈子,在自家門口都沒找到,你一個外地人,居然對渝都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真是難得,真是讓我佩服,我可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梁辰打趣一聲,隨即掐滅煙頭,靜靜的盯著王玄明。
“梁老弟,你說這話可是打我老王的臉了,要說看不透,我至始至終都沒有看透過你,而且越來越撲朔迷離了呢!說起來,你們渝都的風水圈子,可真是藏龍臥虎,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啊!尤其是你梁老弟的出現,更是讓我堅信這渝都的風水圈子,今後要變天,別人我或許看不出,但你梁老弟的本事,隻怕還未完全使出來,嗬嗬!”
哪知卻被這王玄明將了一軍,王玄明緊接著又笑眯眯的說:“再說這渝都曾經出現過的兩個大人物,一個是風水泰鬥圖老,一個是風水宗師葉淳一葉老,他們就算是在整個華夏,也是能夠排的上名號的人物,下麵這些半桶水就不必說了,近些年,勉強能夠在那二老身後爭得一席之地的張景玄,若非資格在現如今的風水圈子是最老的,恐怕他還排不上號,至少在圖老和葉老的麵前還差點火候。前麵有葉老的七星羅盤失利的教訓,他們說什麼也會死咬住圖老的藏寶庫不放!”
再次從王玄明的口中聽到葉老的七星羅盤,梁辰的眼睛一亮,淡淡的開了口:“葉老的七星羅盤,難道就真的那麼難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