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較為中檔的服裝店門前,梁辰微笑著示意:“今天什麼也不做,拿出一點錢,為你買一身衣服,你這身行頭,早就該換一換了。然後,我們去嘉陵江畔釣魚去,嗬嗬!”聽到梁辰的話語,牛耿的眼眶內,微微泛起了一抹淚花,梁辰臉色一沉“一個大男人別哭哭啼啼的,不就是買一身新衣服嘛!”
牛耿哽咽的點了點頭,隨著梁辰走進了服裝店。
看著琳琅滿目的休閑裝、西裝、中式正裝等等,牛耿的臉上笑開了花,他或許從沒想過能夠從自己兜裏拿出錢,為自己買一身新衣服。
梁辰踅摸了一圈,為牛耿選了兩套看起來十分新潮又略顯正統的休閑裝,說是正統,其實是少了幾分花裏胡哨。牛耿隻顧著連連點頭,任憑梁辰為他選擇,他都喜歡。並在導購美女的簇擁下,進了試衣間試了試衣服,但當牛耿略顯蹩腳的換好衣服走出來,卻是發現梁辰不見了。
“梁哥!梁哥!”
牛耿頓時慌了神,急忙拉著一旁的導購詢問,然而導購卻是攤了攤手,表示不清楚梁辰去了哪裏。牛耿剛欲衝出大門,卻是被導購攔住,聲稱要走可以,把衣服給人家留下,但就在牛耿萬分著急之時,服裝店門口,緩緩出現了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影。
胖子看到牛耿,嘿嘿一笑:“小鬼,我是梁子的好兄弟,我叫王胖子,梁子呢?”
“胖……胖哥,你是說梁辰梁哥嗎?我……我剛才還跟著他在這裏買衣服,可是轉眼他就不見了,我也正在找他呢!”
牛耿呆呆的望著胖子,而胖子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頭,卻是什麼也沒說。牛耿一看胖子的表情,更加著急起來:“胖哥,你說梁哥會去哪裏啊?他怎麼也不說一聲就走了呢?”
胖子輕歎一聲,說:“恐怕不是他想走,而是有人逼著他走的!”
說完,胖子神色複雜的盯著牛耿,一時間,似乎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九龍坡,張氏公館。
陳大千掛斷電話,當即向張景玄彙報:“張老,剛才突然傳來消息,說是梁辰離開了牛耿,他,他這是要幹什麼?難道最後一天還沒過完,就想到放棄了嗎?”
“哦?”
張景玄皺了皺眉頭:“梁辰在離開牛耿之前,做過什麼?說過什麼話沒有?”
“這……”
陳大千遲疑了一下,搖頭輕歎說:“由於他們在服裝店內,裏麵噪音很大,無法監聽,傳來消息的人說,梁辰在離開牛耿之前,好像接到了一個電話。隻是這個電話是誰打給他的,現在還不得而知,之後梁辰出了服裝店,就神秘的消失了。張老,你說會不會是……”陳大千的話,讓張景玄更加緊鎖著眉頭。
“馬上再派人手,務必要找到梁辰!”
張景玄終於表現出一絲不淡定,聲音有些急躁的催促著陳大千。
月牙灣,雲來茶館。
梁辰從一輛黑色的七座SUV車上走了下來,隨之,薛小鑼的身影出現在梁辰的視線內,此刻薛小鑼十分恭敬的笑說:“梁先生,我老師在包廂內等候多時了,還請務必賞光!”說完,薛小鑼作了個邀請的手勢。
“嗬嗬!都已經到了這裏,我就算不想賞光,恐怕也不成了吧?”
梁辰冷笑一聲,隨之大步走進了茶館之中。
進了包廂,但見楊心川熱情的迎了上來:“哎呀梁老弟多日不見啊!快請坐快請坐!為你泡好的茶都涼了,小鑼,馬上讓茶館老板親自泡一杯來!”
“不必了,我今天,不想喝茶!”
梁辰立時叫住了薛小鑼,神色淡然的笑說。
楊心川的臉色微微怔了怔,又吩咐說:“小鑼,那就讓茶館老板開一瓶紅酒!”
梁辰抽出一支煙點上,隨意的在楊心川的對麵坐下,微微吸了一口煙,不禁笑問:“楊先生還真是會挑時間,難道楊先生不知道我今天正在進行比試的最後一天嗎?目前對於我來說,最寶貴的就是時間,楊先生突然邀請我來喝茶,總不會是要占用我這點寶貴的時間吧?”
“嗬嗬!不著急不著急,今天的時間還多著呢!”
楊心川接過茶館老板雙手遞來的紅酒,並拿起紅酒杯,為梁辰倒了半杯紅酒,隨口又說:“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現在和梁老弟你談一談,比較妥當,如果錯過了今天,那麼我們就沒有談的餘地了,梁老弟難得不覺得我說的話很有道理?”
端起高腳杯,梁辰輕柔的晃了晃紅酒,隨即又放在了茶桌上,微微點頭笑說:“我大概也能猜到楊先生邀請我來的用意,莫不是怕我贏了比試,坐上了嶽麓山莊的頭把交椅,而你楊心川先生,就沒有了上位的機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