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涵慌慌張張地跑進了院子:“將軍,陛下,監正大人,大事不好了!欽天監傳來了消息,監正大人抓到的那隻魔物跑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墨延之拍著石桌。
“回陛下,是昨天夜裏。”
墨延之回頭看著百裏長行:“欽天監的結界是否不太管用?”
百裏長行皺了皺眉頭,搖著羽扇在院中踱步。
上官羽拍了一下百裏長行的腦袋:“想什麼呢?再想也都是跑了的。難得有如此有趣的事情,正好給爺活動活動筋骨。”
說著,上官羽便揪著百裏長行的衣領跑了。臨走還對著院中喊到:“皇帝,你還傻在那裏做什麼!”
嚇得陳涵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然而墨延之無奈地搖了搖頭,就跟出去了。
君傾畫蹲在牆角,卻發現今日街上的戒備比往日嚴了許多。
看著一旁爭食著一隻燒雞的兩個小夥伴們,君傾畫不得不捂臉畫圈圈:“你們真是夠了!前天不是才給你們帶過肉的,還是說用搶的會比較好吃?”
“就是這樣!”其中一個灰頭土臉的小乞丐抬頭說道,同時也不忘了繼續搶肉吃,“還有啊,傾畫帶的吃食,就算是一根骨頭,福來樓都是絕對比不得的!”
“鈴鐺你就貧嘴吧!”另一個道,“也不看看傾畫帶的都是哪裏的。在水一方啊,在水一方!”
“啊!”君傾畫打了個哈欠,望著天控,“拜托你們的事情如何了?”
鈴鐺拍著胸脯保證道:“那是必然的,我和蟲子是什麼人啊!”
“盡是在邀功!”一旁的蟲子翻了個白眼,隨後看向君傾畫,“鈴鐺跑了南街,我去了北街,現在全京城的三教九流都知道了。到那時,你就等著瞧就好!”
君傾畫滿意地點了點頭。
忽地街邊傳來了陣陣馬蹄聲,君傾畫瞬間變了顏色。
數十名身穿戰甲的士兵騎著戰馬從街上飛奔而過,最前領頭的士兵正搖晃著鮮紅的軍旗開路。
我滴那個娘喂!
君傾畫傻傻望著天空。
“羽家軍,快看是羽家軍!”鈴鐺興奮地指著麵前跑過的軍隊。
啊啊,我知道那是羽家軍。
“快看快看!是萬俟小將!這是皇宮裏的那部分羽家軍!”蟲子拉著鈴鐺和君傾畫的袖子道。
啊啊,我當然知道那是萬俟小將還有皇宮中的那部分羽家軍!
唉?皇宮中的那部分?
“呀,蟲子!那隊伍裏怎麼還有女人?”
什麼?女人!
君傾畫嚇得正眼看著那支隊伍,隻見一名紅衣女子不著任何的盔甲,隻提了一柄寶劍,被護在隊列的中央!
我滴母上大人啊!您又想作甚?君傾畫捂臉。
“你傻了嗎?”蟲子一巴掌拍向鈴鐺,“那一定是傳說中的赤羽巾幗將軍!”
君傾畫已經無法用語言來描述此刻她的心情了。
我知道母上大人有時候會不正常,但為何最近母上大人特別不正常!
於是……
到底發生了什麼,要讓卸甲多年的您親自出馬?
君傾畫握緊了拳頭,這日子似乎真的不能平靜的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