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裏不是寫著了嗎?”君傾畫指著竹子上的一排小字道。
倒還真是把這事給忘了!
宏止捂臉。
陣法宏止已經解了大半,隻剩下一點點。
這裏的陣法沒有山腳下的那個活陣那麼麻煩,卻也不是好解的。
雖然之前也有幾個陣法是通向深宮大內的,卻也都沒這個方便。
看著一旁竹子上的小字,宏止歎了一口氣。
為什麼別的沒標注,偏偏隻標了這裏?
雖然宏止知道錚離上仙不會騙人,隻會坑人。
這明顯的告訴他帶著君傾畫從這裏走……。
但您老人家跑出去浪之前先把這裏的陣法解開啊喂!
時間都那麼緊迫了啊喂!
算了,反正還剩下一個簡單粗暴的辦法。
宏止撓了撓頭:“畫,借點血。”
“你要做什麼?”先不管君傾畫同不同意,夜璃已是一個箭步竄到人前。
但是宏止的手速更快。
隻是一瞬,便用小刀劃過君傾畫的指肚。
快得連夜璃都沒有看清宏止的動作。
“喂!”
指上的疼痛讓君傾畫反應過來。
卻見宏止一甩手,刀劍上的血珠滴入了陣法的中央。
陣法裏閃著紅光。
宏止將君傾畫推向陣法。
君傾畫踩上陣法的時候,光芒忽然大增。刺得夜璃閉上了眼。
如此強的光線,險些灼傷夜璃的眼睛。
再當光芒褪去,麵前竟是已無一人!
“呼……!任務完成!”宏止送了一口氣。
“宏止你什麼意思!”夜璃見自己被騙,體型瞬間增大了數倍,猶如一隻黑色的猛虎盯著獵物伺機而動。夜璃的尾巴忽然從尾尖開始分叉,變成了分明的九尾。
“九命貓?”宏止挑了挑眉,“今年的弟子還真是藏龍臥虎。”
“你還沒給我解釋清楚你這是什麼意思!”
“啊拉,我沒說嗎?我們隻送到這裏啊。後麵的事情要靠畫自己解決啊。”
“你!”
夜璃氣的有些發抖,張開嘴就向宏止咬去。
宏止卻一個後空翻,輕鬆躲過了夜璃單調的攻擊。
一道銀光從夜璃麵前閃過,削下了夜璃額前的毛發。
宏止的雙手上正捏著不知從哪裏變出來的劍。
這兩把劍的樣子好生奇怪,夜璃此生從未見過這樣的劍。
劍柄很細,卻對於宏止來說正好一手能握住,劍身卻是大的詭異。
東大陸的劍的攻擊招數已“刺”擊為主,宏止這樣的“劍”分明更適合“砍”!
西大陸……。
夜璃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
是西大陸的什麼嗎?
若是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那麼滲入祁山實在可怕!
要早些解決了!
“能死在本王的劍下,算是你的榮幸。這把劍,已經三十年沒見血了,正好用你來祭旗。”宏止低喃,聲音卻像是從天邊傳來。
“本王?”夜璃挑了挑眉,“東大陸幅員遼闊,到還敢問你是那個山頭的王。”
“哪個山頭都不是。吾乃西大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