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暉垂頭喪氣的跟著小蓮和江芳回了鳳鳴村。
本來,他是想等到擂台賽結束後再回去。
全力備戰即將到來的擂台比武是一個方麵,他的心中還蠢蠢欲動著某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被張天瑞這個損友一陣忽悠,齊暉心中那團把柳勝男就地正法的野火,猛然之間又沸騰了心海。
瓜熟蒂落,已經到了收獲的季節。
齊暉不是聖人,他也是一個各方麵都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青年男人,隻不過是比尋常人多了一份機遇,《金匱要訣》,放眼全華夏,也可能隻有他擁有這份瑰寶。
每個男人有的齷齪念頭,他心中也都有,每個男人喜歡的事情,他也喜歡。
以前的齊暉,還顧忌如何麵對小蓮,能否給柳勝男一個名分。
而現在他想開了,幸福並不隻是一個名分,順其自然,才是幸福的真諦。
因為他清晰的感受到了柳勝男心中渴求。
他清楚,如果他對柳勝男做出了令雲州絕大部分的男性牲口捶胸頓足,恨不能挖他家祖墳的事情。
柳勝男絕不會反抗,頂多就是半推半就,助他達成心願,然後一同甜蜜的淌過彼此的河流,到達幸福的彼岸。
誰曾想,小蓮卻仿佛是察覺到了什麼,橫插一腳,死纏爛打的逼著他一塊回去。
齊暉無奈,隻好就範。
如果現在說,誰還有可能讓齊暉就範,齊暉可能會舉出一大堆的例子,如小蓮,江芳、柳勝男、毒牙、於浩等等很多。
可以說,他身邊的任何朋友,都可以讓他心軟就範。
但是說,誰最讓齊暉頭疼,可能也隻有小蓮。
從小青梅竹馬,一直互相攙扶,七年的苦苦等待。
小蓮已經深深的鐫刻在齊暉的心尖,齊暉覺得這一輩子都虧欠這個善良的姑娘。
已經到了小蓮讓他向西,他不能去攆雞的地步。
回去的路上,毒牙仿佛是換了一個人。
一邊開著車,一邊時不時幸災樂禍的嘿嘿一笑。
齊暉氣憤不過,伸手在他頭上拍了一巴掌,笑罵道:
“你以前的苦瓜臉去哪兒了,再笑我拍爛你腦袋。”
毒牙馬上扭過頭,對著後座的小蓮說道:
“嫂子,我有這個重要情況和你彙報。”
小蓮馬上興致大增,急忙問道:“啥事?”
齊暉馬上就知道,毒牙這小子又要使壞,急忙摟住他的肩膀,說道:
“我剛才想說晚上開車小心點,態度是惡劣了點,今後保證改正。”
毒牙這才衝他一撇嘴,那個意思是你是大哥怎麼了?別以為我好欺負,最好對我客氣點,然後才又笑著對小蓮說道:
“也不是大事,暉哥這幾天有點拉稀,你回去別讓他喝冷水。”
小蓮氣憤的哼了一聲,不再打理這兩個活寶。
齊暉如釋重負,他何嚐不明白毒牙所說的拉稀,是諷刺自己在小蓮麵前慫包。
但是他還真擔心這個不苟言笑,但是一肚子壞水的家夥,給他火燒澆油。
幹脆倚在車座上閉目養神,回想起今晚的慶功宴的事。
慶功晚宴就安排在鶴伴山果業公司的職工食堂。
齊暉和毒牙先去了醫院看了受傷的夏劉強。
他的傷勢經過齊暉五行真氣的滋潤,現在已經沒有大礙,隻需靜養就可以。
就連東勝縣人民醫院的醫生都驚訝,這個小夥子的身體為何如此強悍。
受了如此嚴重的內傷,才不到兩天的功夫,夏劉強又變的生龍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