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文晶陪著齊暉來到別墅外麵,輕聲說道:
“小暉,你既然是你豹子哥的兄弟了,感謝的話嫂子也不說,但是嫂子心裏記著呢。”
自從來到這戒備森嚴的軍區療養院,齊暉就一直在忙碌著給楊家父子治療。
此時來到屋外,看著山上的青山蒼翠,山下的清滄江奔湧,頓時覺得心曠神怡。
他伸了個懶腰,對嶽文晶說道:
“嫂子,既然我是楊哥的兄弟,說這些就見外了,放心,楊哥很快就會好起來。”
“嗯,我相信。”嶽文晶笑著點著頭,又問道:
“你叫我出來,是有話要說吧?”
齊暉擺擺手,眨著眼睛說道:“沒有,就是讓嫂子出來透透氣,省的被屋內的濁氣熏著了。”
濁氣?
這是什麼意思?
嶽文晶不知道齊暉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好端端的不在屋裏坐著,非要來外麵透氣。
要知道軍區療養院的條件非常好,別墅內全部裝有空氣淨化係統和負離子發生器,屋內的空氣甚至比外麵的還好。
但是出來之後,又說沒事,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再有,他執意不肯在家裏吃飯,非要堅持跑到餐廳,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齊暉不明說,嶽文晶也不好意思多問,想了一下,換了個話題說道:
“小暉,你結婚沒有,要是沒有,嫂子給你介紹個,你人長的這麼帥,嫂子一定給你找個好的。”
齊暉苦笑道:
“還沒結婚,但是……”
齊暉說不下去了,小蓮、柳勝男一直是他心中難題
一想起這件事,他就頭大。
如何選擇,何去何從,一直在他的心中糾纏不休。
怎麼和嶽文晶解釋呢?
總不能說自己要腳踏兩隻船吧?
正在為難之際,就聽到別墅的大門砰的打開,揚長勝老臉通紅、步履匆匆的從裏麵走了出來。
後麵跟著的是胡浦周和楊家兄弟,他們都捏著鼻子,快步往外走,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表情。
齊暉迎上去,笑嘻嘻的問道:
“楊老,咱這是去哪兒,不喝一杯了?”
揚長勝哼了一聲,倒背著手就往前走。
一個黑衣大漢從一邊的樹後閃出,急忙問道:
“首長,這是去哪兒?”
“餐廳。”
揚長勝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繼續大步前行。
這個時候,張文雄才從別墅內衝出來,他跑到路邊大口的喘著氣,仿佛是剛從毒氣室中出來一般。
楊善行走到齊暉麵前,惡狠狠地說道:
“你小子故意的是嗎?”
齊暉一攤手,無辜地說道:
“沒有啊,我剛才就說要出來等,你們不同意啊。”
“你……”
楊善行指著齊暉說不出話來,恨恨的一跺腳,急忙去追趕老爺子。
胡浦周也冷著臉,白了齊暉一眼,隨楊善行而去。
嶽文晶不知就裏,疑惑的問楊善豹,道:
“豹子哥,這是怎麼了,真的去餐廳啊?”
楊善豹小聲對他說道:
“別問了,快走吧。”
“那我去給你推輪椅,路有點遠呢。”
嶽文晶轉身就往屋裏走,楊善豹急忙製止道:
“別去,屋裏……太臭。”
嶽文晶俏臉一紅,仿佛明白了齊暉的意思。
這個時候,前麵傳來齊暉的聲音,就聽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