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轉念一想,今天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驚世駭俗,要是下午繼續治療,恐怕會引起眾人更大的猜疑。
還不如借坡下驢,按照楊老的意思休息一下。
主意打定,齊暉衝著張文雄嘿嘿的笑笑,仰起頭像是喝涼水一般,把那瓶白酒灌到肚子中。
張文雄明知不敵,但是軍人的血性使然。
華國的軍人,即便站著死,也絕不可能坐著生。
他二話不說,起身又拿過兩瓶酒,說道:
“再來!”
齊暉也不多說,又和他幹了第二瓶。
兩瓶高度白酒接連下肚,張文雄已經是頭暈目眩。
但是他依舊又起身去拿酒,突然一個趔趄,腳步不穩差點摔到,急忙扶住桌子。
楊老這個時候發話了。
“張文雄,你不是齊暉的對手,回去休息吧。”
也許是酒壯英雄膽。
也許是血性與酒精的碰撞,更能激發出男人的剛勇。
張文雄眼珠子通紅,大聲反對道:
“山頭還沒攻下,我不走。”
“服從命令。”
揚長勝眼睛一瞪,聲音並不大,但是卻充滿了威嚴。
張文雄猛地立正,打了一個標準的敬禮,大聲說道:
“是!”
張文雄敬了個軍禮,轉身就走。
楊老又在背後威厲的說道:“把曹元慶給我叫來。”
張文雄趔趄著來到屋外,一指曹元慶,冷聲說道:
“你,老首長召喚。”
說完之後,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
哇的一聲腹中穢物如大江奔湧,閘門大開,吐滿了走廊,人也不受控製的撲到在地,已經爛醉如泥。
“快收拾幹淨,把張團長扶到隔壁休息,”
曹元慶顧不得多說,衝旁邊的士兵吩咐一聲,急忙膽戰心驚進屋,恭敬地問道:
“楊老,您找我?”
“能不能喝酒?”
揚長勝老爺子威嚴的一哼,直截了當道。
曹元慶責接待,酒量自然不錯,立即如實回答道:
“報告首長,二斤白酒沒有問題。”
“那好,我給你個任務,給我把齊暉給我灌趴下。”
“是,堅決完成任務。”
曹元慶二話不說,轉身拿過兩瓶白酒,但是一看到齊暉麵前的酒瓶,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我的乖乖,自己隻是打了個電話的功夫,這個家夥已經灌下去了兩瓶高度白酒。
怪不得剛才張文雄一出門口,就狂嘔不已,原來他已經是齊暉的手下敗將。
但是眼前的齊暉,表麵上看,沒有絲毫酒意,穩如泰山。
這小子酒量不賴啊。
曹元慶心中暗驚。
兩斤五十三度的高度白酒,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喝下,就是頭健牛,也應該放挺了。
但這小子還像個沒事人一樣。
他的心中頓時感到了壓力,但是轉念又一想:
如此也好,齊暉你就算是酒仙,還能再喝二斤不成?
別忘了這可是高度烈酒,我雖然和楊老說二斤酒量,實際上打了埋伏,三斤白酒沒有問題。
我老曹最擅長的就是亂中取勝,痛打落水狗。
等我把你灌醉,完成任務以後,正好在楊老麵現表現一把。
曹元慶胸中戰意熊熊,急切之間,已經打定主意。
齊暉更是豪情滿懷,心中暗笑。
楊老將軍,別的不敢說,要論喝酒,這天下還真沒有我的對手。
也好,就讓你看看我這個酒仙的威能。
曹元慶打定主意,齊暉心神若定,一場酒戰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