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齊暉起床之後,覺得頭疼欲裂,宿醉的滋味真不好受。
昨天晚上和那些戰士喝酒的時候,他並沒有用五行真氣把酒勁逼出來。
和那些鐵血戰士要的就是一個實在,所以他當時真醉了。
南雲之行,已經基本上畫上了句號。
鶴伴山果業農博會奪魁,溫天罡兵敗望海台,溫鈴兒魂消星辰樓,溫兆豪也必將接受應有的懲罰。
齊暉想用一場酣暢淋漓的大醉,讓自己徹底放鬆一次。
軍隊就是他的家,離家的遊子回到家中大醉一場,當然理所應當。
但是張文雄溜回來想要看笑話的時候,他當仁不讓運轉了五行真氣。
嗬嗬,想看我的笑話,門都沒有。
小樣,我嘴角流下的那點小酒就能把你灌挺。
不過他隻是逼出了一點點,稍微清醒了一點就開始和張文雄拚酒。
不得不說張文雄的酒量確實不錯,兩個人又分別喝幹了兩瓶茅台,直到張文雄轟然倒地,齊暉也終於不勝酒力。
同樣,這一次也他沒有再把酒勁逼出來。
昨天晚上怎麼進屋,怎麼躺到床上,又怎麼進入的夢鄉,齊暉一概不知。
隻是覺得這是他從龍牙退出的這半年來,睡的最安穩的一覺。
一覺到天亮!
齊暉從床上坐起來,四處打量了一下,這應該是部隊的招待所。
看到桌子上的晾杯中有準備好的涼開水,他心中泛起一股溫情,大哥的心太細了,連這種細節都考慮到了。
他揉著太陽穴起床倒了一杯咕咚咕咚灌下去,心中苦笑,自己還從沒醉的這麼厲害過。
楊善豹手下的這幫大頭兵,喝起酒來真是凶殘,根本就沒人拿高度白酒當回事,死命的往肚子中灌。
這才是真性情,真漢子!
聽著軍營中寂靜無聲,他嘿嘿一笑,估計那幫家夥現在還都沒起床。
醉過酒的人都知道,宿醉未醒的滋味最是難受,哪怕躺在床上翻個身,都會覺得天翻地覆,恨不能把膽汁都吐幹淨。
拚酒這種事情一次就夠了,今天絕不能再喝一滴酒,齊暉苦笑著搖頭暗想。
他重新坐到床上,深呼吸幾口,體內五行真氣運轉一周天,就又變的生龍活虎,然後起來去洗漱。
一個年輕的勤務兵聽到動靜,推門進來,衝著齊暉靦腆一笑,立正敬禮道:
“領導,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兄弟,別叫我領導,我大哥他們呢?”齊暉拍著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楊師長帶領兄弟們天不亮就去了作訓場,他讓我轉告您,他們還有任務,就不能繼續陪你了。”
齊暉轉頭望著窗外的巍巍青山,心中感慨萬千,共和國正是有了他們這些鋼鐵脊梁才變得無比堅強。
他們這些商人乃至百姓,正是因為他們才能安居樂業。
那些戰士太不容易了,昨天晚上的那場大醉,他們現在肯定也是頭痛欲裂。
但正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仍然要堅持訓練,齊暉能夠體會到那種痛苦,也隻有他這個曾經的局內人,才能知道共和國的衛士是多麼的艱辛。
自己昨天是真醉了,竟然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敬禮,我的兄弟們!
齊暉在心中默默的行了一個軍禮。
“作訓場在什麼地方?”齊暉望向那個愛笑的勤務兵。
“這個……”勤務兵遲疑了一下。
齊暉伸手在他的頭上敲了一下,笑著問道:“你師長沒和你說我以前是幹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