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是否”有己亥年出生的畫工?”
當時黑客一上來就這麼問,那時他也是站在門外。
“您說己亥年的話……有的。”
“給我看看畫。” “好的,請您先進來……”
“拿出來即可,我在這裏等著。”
呸,觸了黴頭。他是自持高貴身份,不想踏入這種陋室是嗎?薑春福雖然不太滿意他的做派,但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遇見過,口上還是恭敬地答應了。他收拾了盡量多的畫作出去,都是己亥年出生的畫工——車永旭畫的。黑客接過後認真察看每一張,但好像一直沒找到他想要的。
“己亥年出生的畫工技法還不夠嫻熟,您可能不太容易找到稱心的畫作。除了他,我們帛瑜畫壇還有很多優秀畫工可供您選擇。要是不滿意的話,可以給您看看其他人的作品。”
“我隻要己亥年生的畫工。”
“冒昧問一下,您為什麼堅持要己亥年生的畫工?”
黑客並沒有作答,不斷翻動紙張的手終於停下來抓起一幅畫。雖然看不見隱在黑布後的表情,但無疑,他找到了稱心如意的作品。
“您喜歡這幅嗎?”
“就要它了。”
問題是,黑客拿起的這幅並不是崔永旭的畫。薑春福驚慌失策,迅速拽住了畫。
“客人請稍等,這幅是我搞錯了!收拾得太匆忙,都不知道有別人的畫混進來了。實在是抱歉。”
“這幅畫的畫工是哪年出生的?”
“這麼說,她也是己亥年生的,但是……”
“給我看看這位畫工的作品。”
“非常抱歉,客人。這位畫工的作品暫時還不能出售,所以我們也不便對外展示,抱歉。”
聞言,黑客從懷裏掏出個東西,仔細一看是麻布袋。他拿著麻布袋稍微往上顛了顛,顫動的袋子看起來很有分量。這錢財的威力何其強大,還真的讓薑春福想出了妙計。
“啊!這位畫工也有能對外出售的作品。但不是觀賞用畫。”
“是什麼樣的?”
“可以出售的,大概隻有辟邪用的年畫之類。”
黑客稍作思索,最終還是點了頭。接著,他扔過手裏的麻布袋,薑春福稀裏糊塗就接住了。
“裏麵是定金。我要和這位畫工定個契約。”
“請,請等等。我還沒有告訴您價格。”
“這隻是定金。作品報酬以後我會另付。”
薑春福拿著沉甸甸的錢袋看向他。那天與黑衣人定下契約的畫工,就是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