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你姐推入火坑的話,你就把她帶回家吧。”劉貝雅又接著說道。舒空羽有些犯難了,一邊不想讓姐姐承受這麼多,一邊又迫於他哥的壓力,舒空羽撓了撓頭,說:“這樣吧,姐,我就當今天沒有見過你,我不會告訴哥,但是,你被哥抓回去的時候,我也不會來救你。”
舒淺語也不多話,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下次要是再開著我的車出來,我就去找媽談談你這些年在外麵做的‘好事’。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舒空羽聽完這句話,瞪大了雙眸,說:“姐,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是還要逃嗎?那你怎麼去見媽呀?”舒淺語瞥了他一眼,說:“我可以不跑了呀,反正我回去也不會發生什麼事。不過,你就不一樣了…”
舒空羽隻好把車鑰匙還給了舒淺語。旁邊的花癡聽完他們三個的對話,都傻眼了。舒家大小姐離家出走?等等,似乎漏了什麼,舒家二少爺的車是大小姐的?這個世界混亂了…
舒淺語說:“你要是不想咱媽‘水漫學院’,就趕快進去,要不然,你就等著咱媽哭吧。”舒空羽一拍腦門,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快速向學院奔去。
舒淺語見舒空羽走了,才對劉貝雅說:“雅雅,謝謝你剛剛幫我。”劉貝雅笑了笑,說:“謝什麼呀,咱們可是十幾年的好閨蜜了,再說,以前你不是也幫過我嗎?這點小忙,我還是幫的起的,其他的,我也幫不了你什麼。”
舒淺語感動的笑了笑,說:“走吧,我們先去買點日常用品吧,這一個學期,隻要我不被抓回去,估計我們都要住在那裏。”劉貝雅點了點頭,和舒淺語一齊向前走去。
她們在宿舍相安無事地睡了一晚。舒淺語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時候,別的室友都還沒有起床,她就換上運動服,跑步去了。這是她這麼多年來的習慣。
舒淺語一邊在操場上跑著,一邊打量著這座被稱為‘史上最鬼斧神工’的學院。過了一會兒,舒淺語覺得跑的差不多了之後,準備回去換衣服、吃早餐。她正低頭想著事情,正在這時,她迎麵撞上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男生,渾身上下透著‘優雅俊逸’這四個字,白色的運動服和白色的鞋子,舒淺語曾經以為,除了那個人,沒有人再能把白色的衣服穿出勝雪的氣質了,可現在,她麵前的這個人就做到了。
被舒淺語撞到,那個男生不僅沒有生氣,嘴角反而勾起一絲淡淡的微笑,對著舒淺語說:“這位同學,小心,沒把你撞傷吧?”舒淺語往後退了一步,她良好的涵養並沒有讓她失去分寸。
舒淺語開口:“沒事,是我先撞上的你,應該是我問你,沒事吧?”那個男生回答:“我沒事,我叫楚輕揚,你叫什麼名字?”
舒淺語的眼裏閃過一絲厭惡,但在她的臉上和言語裏並沒有表露出來:“我叫舒淺語,對不起我先走了。”舒淺語快速離去了,隻留下楚飛揚一個人在操場上。楚飛揚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笑,沒有人知道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什麼新生大會?那是幹嘛的?”劉貝雅在班上的人脈顯然和舒淺語不同,剛來的第一天,她就和班上幾個比較小的女孩子打成了一片。李文靜回答她:“那是每年都會舉辦的儀式,請那些新生和有才藝的老生一起表演,慶祝他們來到了這所學院讀書。”
劉貝雅疑惑的問:“文靜,你是怎麼知道的啊?”李文靜回了她一個微笑,說:“因為,我姐姐也在這所學校上學啊!而且啊,她還是這次新生大會的主持人呢。等明天大會的時候,你就可以見到她了。她長得很漂亮的哦!”
劉貝雅笑嘻嘻的說:“長得有你漂亮嗎?”“肯定啊,比我還漂亮呢!”李文靜想也不想地回答,等她反應過來劉貝雅的言下之意就是說她不漂亮的時候,劉貝雅已經跑遠了。“臭丫頭,你給我站住!”李文靜怒道,然後,便去追她。
這時,班主任黎姿來找舒淺語他們這幫新生了:“你打算表演什麼節目啊?每個新生都必須要上台表演。”說完,便遞上了一份表格。
這份表格上,有許多的舞蹈和樂器可以選擇,舞蹈有拉丁、探戈、華爾茲等,而樂器則更齊,鋼琴、古箏、口琴、小提琴等三十幾種樂器。舒淺語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隨後就回答:“隨老師選,這些,我都會。”
這回,黎姿徹底震驚了,都會?這是什麼情況?這裏的選項不說有上百種,但七八十種還是有的,舒淺語竟然說都會?那她從小到大得學多長時間啊?有些樂器和舞蹈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學會的,必須經過多年的練習才能學成。她竟然說都學會了?她根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