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井水不犯河水(1 / 2)

“沒有,大哥,我們還什麼都沒有做呢!真的,天地良心,這丫頭太烈了。”

那個解了褲子的男人從車上爬出來,看到秦立澤淩厲陰霾的寒眸,嚇得舉起手推了個幹淨。

白小西本已經絕望了,這會兒突然被男人抱在懷裏,她伸出手就想抽他一耳光,可在聞到那股熟悉的清冷帶著薄荷味的氣息時,心裏的慌亂就消失了,舉起的手也緩緩放下。

聽到秦立澤和那想侵犯她的男人對話後,她決定不讓那個男人好過,指著他們,對抱著自己滿臉怒火的男人告狀。

“他們要把我賣到文萊去。”

天生的娃娃音,帶著一絲哭腔,是個男人都受不了,秦立澤這個硬漢子也不例外,看著她濕漉漉的大眼睛,心突然就慢了半拍。

“乖乖的去車裏呆著,什麼都不要看。”

秦立澤環顧四周,月黑風高殺人夜,他可以看在洪門會的麵子上不殺他們,可死罪可免,活罪不能饒。

走到那個褲子脫了一半男人的麵前,緩緩蹲下,有力的大手掐住他的脖子,其他兩人就看到一道亮光,在地上同伴的褲襠前晃過,一聲刺耳的慘叫。

“啊~”

浩瀚的月從烏雲後悠哉的飄出,兩個嚇得半死的男人看向地上的同伴,見他捂著襠部在地上翻滾著。

而那個可怕的如地獄修羅般的男人,已經邁著淩厲的步伐回到賓利車前,拉門上車。

直到看不到賓利車的影子了,那兩個人才敢跑到同伴身邊,可看到地上沾滿土的醜陋物件後,倆人對視搖頭,就算撿回來也廢了。

“你做了什麼?”

白小西看向秦立澤,後者正掏出手帕,認真的擦拭一把奇怪的小刀,那刀鋒在黑暗中閃動似有似無的光,看著就極其鋒利。

白小西下意識往門口靠過去,明亮的水眸中就浮現恐懼,他不會是又殺了人吧?

“去問問,那女孩兒是誰?住在哪裏?”

勞斯萊斯車熄火躲在暗處,車內傳來一聲低沉的命令。

“怕就不要出來亂走。”

秦立澤聲音低沉而冷冽,寒眸瞥見她正驚恐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刀子,就不動聲色的收起。

生氣她躲開自己的視線,不然怎麼會差點被侮辱?他麵容本就冷酷,現在又帶著勃然的怒氣,這令車內的氣壓迅速降低,寒意在白小西心頭升起。

剛剛的一幕把白小西嚇壞了,隻要秦立澤晚來一步,她就要麵臨輪大米的悲慘命運。

到時候她不知道還能不能堅強的活下去,被秦立澤侮辱,那是在她人事不省的情況下,就這樣都令她無法釋懷。

緊張的舔舔唇,想著自己也許該說點什麼?例如謝謝你......

可麵對仇人說謝字,在小西心裏比登天還難,最後她還是決定緘口不語。

秦立澤瞥見她在猶豫,心裏竟然有些小期待的,他在等她開口,可等了像是有一世紀那麼久,她不止沒有開口道謝,反倒低下頭裝死。

怒氣在心裏瘋長,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女人,他不顧自己報仇雪恨的大事,跑來做她的保鏢,是不是傻了?

惱怒的別開臉看向窗外,白小西飛快的掃他一眼,車內的空間太狹小,相忽視他都做不到,他清冷的,帶著薄荷味的氣息不時鑽進她的鼻息中。

剛剛他看自己的目光如黑暗中浮現的精芒,銳利而深邃,會不會因為她不肯道謝,氣惱在心,他這樣喜怒無常的人,生氣是很可怕的事情。

剛剛那個男人,不就是在無聲中被他割去了命根子,還有那天被他麵無表情殺死的殺手......

白小西越想越害怕,呆在車裏感覺就是呆在冰窖中,有被凍僵的感覺。

保持著一個姿勢看著黝黑的窗外,漸漸的身子就僵硬了,可她偏偏不敢動,因為那個男人一動不動像塊冰山,萬一她亂動把冰山觸怒,那她豈不是要麵臨滅頂之災。

窗外漸漸能看到路燈,這是回到市區了,白小西懸著的一顆心落下了。

看來是不會殺自己滅口了,那這個惡魔會不會把她送回家呢?

雖然他多次對她施救,可白小西對他的戒備之心一點沒有減少,反而更加謹慎。

她總覺得他是那種不會無緣無故做事的男人,每件事都有他的目的。

最可怕的就是自己受到他牽連,連累的弟弟。

這些有著黑道背景的人,她一個都不想接觸,沾上了甩都甩不掉。

而且她也在懷疑,她不過就是個學生,有什麼人非要和她做對?

從小到大,她並沒有什麼仇人,因為她性格開朗,在學校的人緣不錯,也沒有和誰吵過嘴。

要說得罪過的人?她想起白小南那張被毀了的容貌,還有醫院那個醫生,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