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榮九無奈應了一聲,在心裏替白小西默哀,今天的訓練強度一定甚於昨日。
“讓蘇律師去保險公司,以當事人的身份提出質疑,把小西應得的保險金找回來。”
在榮九轉身欲走的時候,秦立澤又下了一道命令,而這道命令恰好被白小西聽到,眼神頓時噙滿寒冰。
果然他是為了她父母的保險金......
“嗯,不錯,沒有遲到。”
秦立澤看到她出來,掃了一眼手表,發現她提前了一分,看來她有潛質,應該深挖。
白小西沒有開口,垂下頭掩去眼中的寒意和懷疑,她現在太弱,根本沒辦法殺了這惡魔。
默默跟在秦立澤身後,她決定了,無論多苦,一定要盡快讓自己強大。
當秦立澤把沙袋遞給她的時候,白小西毫不猶豫自己綁上,小東坐在輪椅上忐忑的看著她。
昨天姐姐暈倒了,被這個冷麵大哥哥抱走,一夜未回房間,他去找人,卻被阿龍堵在屋裏不準出去,整整一晚上他都沒有睡。
如今看到姐姐好好的站在麵前,他想問問她昨晚去哪裏了?
可秦立澤就在身邊,他不敢多言,害怕給姐姐帶來更殘酷的懲罰。
白小西默默的看了一眼弟弟,他眼中的關心令她冰封的心有一刻柔軟,為了他,她也要變得強大。
衝他點點頭,示意他不必擔心,深呼一口氣,她開始默默的數數。
今天的二十圈依然跑的艱難,但是卻比昨天強了許多,時間短了半小時,跑完了也沒有暈倒,這是不小的進步。
秦立澤一直雙手背在身後,叉著腿一副標準的軍人站姿,白小東總是偷偷的看向他,眼神中帶著崇拜。
“小東,不要在這裏看著了,去找阿龍練飛鏢。”
在第五次小東崇拜的看向秦立澤的時候,被他逮了個正著,沉聲命令他去訓練。
小西跑完之後就不見弟弟的身影,來到秦立澤身邊雙手支在腿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把我弟弟弄哪兒去了?”
“先喝水。”
秦立澤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遞給她一個軍用水壺。
白小西嗓子像是在冒煙,這水來的倒是及時,可在水壺挨到唇邊的時候,她停止了動作。
“怎麼?”
秦立澤疑惑的挑眉,聲音冷了幾分。
“有毒。”
白小西冷聲回答,昨天她不就是喝了水,稀裏糊塗的和他在一起了,思來想去,隻有那杯水最可疑。
“嗤。”
秦立澤冷笑一聲,從她手中搶過水壺,大口的喝起來。
白小西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秦立澤喝光水壺裏最後一滴水,勾唇邪魅的笑了。
“沒了,你休息的時間到了,去做五十個俯臥撐,沙袋不許拿掉。”
這絕對是懲罰,是對她不信任他的懲罰。
水裏有毒?昨天根本就是她春情懵懂,睡完了翻臉就不認人。
那好,既然她選擇這種無賴手段,他就讓她記憶深刻。
“你變態。”
白小西聽到怒吼抗議,聲音大的震耳,這二十圈她已經跑的幾乎死掉,還讓她帶著這該死的沙袋做俯臥撐?
秦立澤伸出大拇指扣了扣耳朵,這丫頭有做女高音的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