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西動動唇,暗自罵了聲變態,秦立澤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把她的嘴型看在眼裏,臉色就沉了下來。
他好像什麼都沒做,何來變態一說?
感受到他的不悅,白小西生怕他去折磨小東,忙賣力的親上他的喉嚨,一點點的移動嘴唇,努力克製想咬下去的衝動。
秦立澤身體緊繃,感覺喉嚨處像是有一隻蟲子在爬,還是隻笨蟲子。
癢癢的,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讓他渾身的血液開始叫囂。
手緩緩摟住她纖細的小蠻腰,滑不留手的肌膚,帶給他更深層次的感官刺激。
黝黑的瞳孔驟然加深,有一股暗潮在他眼底翻湧著。
白小西笨拙的一路親下去,當吻在他的被鞭打留下的疤痕上時,她停住了。
他變得如此冷酷無情,是因為這些吧?
秦立澤不滿意她停住,冷哼一聲,肌肉驟然緊繃。
白小西深吸一口氣,抬起頭飛快掃了他一眼,見他眸色深深,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心裏有些泄氣,對著一塊冰,你即便熱情如火,也融化不了他。
站起身惱怒的鬧脾氣,這根本就是這個變態想出來折磨她,羞辱她的花招。
“怎麼停下了,這就放棄了?”
沒了她紅唇的騷擾,秦立澤十分留戀,可臉上的表情根本就令人看不出他真實的想法,聲音裏的寒意好像更濃了?
邁開腳步要繞過小西走出密室,這下小西慌了,他出去是不是找小東?
“不要,我.....”
白小西一把拉住秦立澤的袖子,目光落在他的薄唇上,他的唇形很好看,薄而有型,都說唇薄的男人多薄情,這話還真對。
此刻她就感受到這就是個冷血的男人,她真想問問他,有沒有兄弟姐妹,總是拿別人的親人來威脅,他的心是黑的嗎?
無奈的墊起腳尖,緩緩靠近他的薄唇,秦立澤低頭看著她的動作,眼神期待。
伸長脖子一點點接近他,彼此的氣息混合在一起,倆人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粗重起來。
當兩唇相接,白小西清晰聽到自己心動的聲音,閉上眼忽視那種感覺,她寧願自己吻的就是一個雕塑。
柔軟的觸覺令她無法忽視,下意識的想逃離,卻不料被桎梏在有力的臂膀中,吻隨之加強。
她的唇被他細細的輕啄著,像是小雞啄米,一下一下的親,她的心跟著一顫一顫的跳......
小西被璧咚在石門上,纏綿的吻逐漸加深,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甚至都忘了這是她的殺父仇人。
迷離的眼神蒙著一層水霧,濕漉漉的大眼睛像是迷途的麋鹿,惹人愛憐。
秦立澤歎息一聲,吻上她眨動著長長睫毛的眼,將她的淚珠吻淨。
大手輕柔的撫摸她,就像是在撫摸一件精美的瓷器,那麼愛惜,那麼珍重。
榮九站在石室外,聽著裏麵粗重的喘息與低低的嚶嚀,呆呆的像是傻了一般。
不用想他也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原本他是擔心暴怒的澤哥過來抽打虐待小西,想在關鍵時刻攔住澤哥。
卻不想讓他聽到了少兒不宜的聲音,意識一片空白,像是有什麼珍重的東西丟失了一般。
頹然轉身,看到阿龍邁步走過來,冷漠的麵容一如既往,像是一潭死水波瀾不驚。
喉結動了動,他揮揮手,阻止阿龍過來。
“出去吧!別壞了澤哥的好事。”
他的聲音沒了以往的酥綿,空洞的很,這一刻他覺得疲憊,想回房間蒙頭大睡。
“阿龍,咱們去找女人吧!也該泄泄火了。”
走出樹林看著滿天星鬥,長夜漫漫孤枕難眠,女人的溫柔什麼時候都不可少。
“不去。”
阿龍冷聲回答,扭頭往別墅走去,身影被月色拉長,透著一股落寞。
榮九懊悔的搖頭,他怎麼把這茬忘了,阿龍受過傷,不能再人道,男女之事此生與他無緣。
他這不是當著矬人說矮話嗎?
“對不起,阿龍。”
衝著他的背影喊了一句,阿龍隻是頓了下身子,沒有回頭繼續往前走。
“唉,煩。”
榮九往空中揮了下手,轉身走向他的紅色法拉利,他現在急需找個女人,來來去去快半個月沒上女人了。
這對每日無女不歡的他來說,簡直就是奇跡。
“泡妞去。”
邁步上了法拉利,風馳電摯般駛離別墅。
密室中,白小西像是被秦立澤扔進了大海中,起起伏伏找不到方向,閉上眼一滴清淚順著眼角流下,轉眼就被秦立澤吻淨。
小東昨晚被阿龍推回別墅,對他說姐姐有事出去了,讓他回房等待。
他抗議也沒有解決問題,回到房間他一夜未眠,等姐姐到天明也沒有等到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