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姐和阿龍為什麼會對他那麼忠心,容不得別人說他一句壞話?
早知道這樣,她就不亂說話了,終於明白禍從口出這句話的含義。
晚上到了吃飯的時間,也沒有人來喊她們,小西自己又不好意思下去。
但是她可以不吃,弟弟不能餓著,最後咬牙走下樓。
蓮姐正在往餐桌上擺放刀叉,她掃了一眼,隻有兩套食具,根本就沒帶她和弟弟的份。
喉結滑動兩下,詢問的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她也是驕傲的人,人家已經擺明了不伺候她們了,那還自討沒趣問什麼?
自己邁步朝廚房走去,蓮姐在她下樓的時候就已經聽到聲音,可一直低著頭做自己的事情,當她是隱形人。
少爺對她那麼好,那一日親自下廚,想必也是想親自給她做吃的。
可她呢?竟然罵少爺是變態?
不知道感恩的人,心眼一定不好,她被她表現出的甜美假象迷惑了。
心裏還在思考,等少爺回來要把這事和他彙報,送走這姐弟倆。
非親非故,養著她們,還挨著罵,也不知道他圖的是什麼?
阿龍下樓,看到餐桌上的食具後,眼眸閃了閃,也沒有開口詢問,走過去坐下,低頭吃飯。
隻是他怎麼覺得,今天的飯菜淡滋無味,吃到嘴裏有難以下咽的感覺。
小西自己在廚房裏做晚餐,嘴裏還低聲嘀咕著“有什麼了不起,好像我不會做一樣?”
她收拾了食材,做了個焦溜丸子,這個弟弟很喜歡吃,又做了盤蝦仁嗆西蘭花,一下午時間,她都在懊惱中度過,難免沒有火氣,想吃點清淡的。
沒有主食,和了點麵,用平底鍋烙餅,千層油餅,聞著就香氣飄飄,看著更是誘人。
找了個大托盤,端著做好的菜和油餅離開廚房,阿龍聞到誘人的香味抬起頭,隻是掃了一眼,又低下頭吃他的飯,再沒有抬頭看一眼。
蓮姐冷哼一聲,掰了塊披薩放在嘴裏咬了一口,陰陽怪氣的說了句“有些人不知道感恩,卻知道索取。”
這明顯就是說給小西聽的,小西頓住身體,委屈的看向蓮姐。
當她和小東願意在這裏呢?她是被囚禁的好不好?
罵秦立澤變態都是輕的,他都該進監獄。
“若是你能說動你家少爺送走我們,我謝謝你。”
咽下喉嚨中的哽咽,她冷冷的迎上蓮姐鄙夷的目光,話裏帶著一絲嘲諷。
說完高昂著頭,神情倨傲的邁步上樓。
“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咱家少爺還求著她來的?”
蓮姐氣的將手裏的半塊披薩扔到盤子裏,她就不明白了,吃少爺的,喝少爺的,她還覺得委屈?
“......”
阿龍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抬起頭目光幽冷的看著小西的背影。
他隻知道澤哥救了她幾次,為了她還錯失了一個最佳的機會。
能派出他去保護的人,一定是澤哥認為很重要的人。
他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小西對澤哥的敵意,究竟因為什麼?他不得而知。
這段時間的相處,他覺得小西是愛恨分明的女孩,有些美女們都有的公主病,無理取鬧,撒嬌賣萌,負氣耍賴。
但是她也有別的女孩兒沒有的堅毅,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