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水災和瘟疫對各縣公庫造成的婁空到何重程度,這些都是趙子安要新自去巡察的。
話說這百年一遇的水災正好是在七月下秧之前,大水退後正好接著開始秋種,不會造成顆粒無收。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趙子安想到京城還有人在虎視眈眈,自己身邊的人手大多送兒女進京;
若大一個州府後衙也沒幾個人,也不敢把小妻孑獨自留在府城,隻好帶著一起去!
京城,五王府。
四皇子氣急敗壞:“老五,你瘋了嗎?沒事你招惹趙世子幹嘛?”
五皇子也非常氣悶。
“四哥,我也不想啊,是老七,那天我偷偷去看他,他對我又哭對求的。
再說,我們被斷了財路,銀錢吃緊,我這不是氣不過麼!就派人去了徐州,我是讓他們見機行事。
誰知他們這麼不經事,都被人殺了!這幾個被暴屍野外,想來另外那幾個也凶多吉少!”
“氣不順?氣不順你也不能現在動手啊!你腦袋進水了吧,做事之前不會想想嗎?
這次也好得趙世子沒事,要真的出了事,父皇定會讓人徹查,要是被查出你趁國難之際對朝廷官員下手,你命休矣!”
四皇子都要被這蠢貨氣死了!要不是看在他和自已出自同一個外家,才不會拉這笨蛋在自己的陣容裏。
五皇子不以為然的道:“嗐,四哥多慮了,我讓那邊的人去探聽過,那幾個不成材的是趁著機會讓趙子安染上瘟疫,誰也查不出來。可惜時機遲了一些,沒兩天就讓他給治好了!”
可惜地嘖了兩聲接著又說:“這趙子安自已多半還不知怎麼回事,以為是趙侯府那位幹的。”
四皇子也想起自己側妃那位姨母和趙子安的過節。
心裏鬆了一鬆:“總之你給我當心些,不許再自作主張。”
“知道了,老七那邊怎辦?”五皇子問。
那家夥被關在七皇子府裏出不來,上次見麵時哭得像個娘們似的,也真是可憐。
“就讓他安安分分呆著,不隻銀礦,他手下還有上百條人命呢,現在父皇正在氣頭上,沒丟砍了他就不錯了,還能怎麼辦?”四皇子無奈,——都是些自己作死的蠢貨!
“父皇正當壯年,頭腦敏銳,你給我安生點,別再和哪個官員對上,不然出了事我也保不了你!”四皇子不厭其煩地又囑咐了一遍。
五皇子點點頭,不耐煩的說:“知道,知道,我就安份守己,什麼也不做,行了吧?不過四哥,他也知道我的封地貧瘠,出產不了多少。你讓我在西山養的那些人……?”
“行了,行了,我回去想辦法湊給你,你省著點,又不是不知道沒了那個銀礦,我手裏銀錢吃緊!”這下輪到四皇子不耐煩。
就知道問要銀子!沒了那一個月幾萬兩的進帳,他隻能靠一些店鋪掙錢,養人都勉強,那來的銀子給他揮霍?
偏偏手裏隻有他封地的西山能藏人,把人養在他的地方,每個月讓他摳去一些也隻能認了!
以前還好,現在拿銀子時就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