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陰我,那我也陰你一把,我們算是扯平了。”看著王天羽倉促之間留下的字條以及床上那些影牒的碎片,老頭哇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一顆血珠噴到了牒片上畫著的一個島國知名女影星不著寸褸的胸口上,掩蓋住了那無盡的春 光……。
“老頭子,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床低下有著幾百張島國動作片的牒片,也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山下周寡婦的那些扯不清的關係,本是念著你人老了,有些特殊愛好也不容易,所以不才不揭穿你的,但沒有想到你竟然敢陰我,那我就隻能對不起你了,將你這麼多年來的精心收藏都給毀了,現在你應該正痛哭流涕了吧。”
王天羽向來是個不肯吃虧的主,就算是麵對老頭子也是如此,想到現在老頭子的慘狀,王天羽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分辨了一下方向,向著山下趕了過去。
他知道,每天下午五點鍾,從山腳那個小鎮上,有一輛開往縣城的客車,自己搭上客車,再轉一趟車,就可以趕到省城昆都市。
想到老頭子所說的那裏有一大群風情各異的禦姐等著自己,王天羽就腳下生風。
這些禦姐們,又是老師又是護士啥的,那得多勁爆啊,黑絲白絲加職業套裝,成熟又性感,哎喲我的媽呀,忍不住了!
“媽的,慘了。”才走了兩步,王天羽一摸口袋,臉色突然有些發白。
剛剛聽到皇甫薇的聲音以後,意識到老頭出賣了自己,心存報複之下,潛回了無名草堂,將老頭的多年收藏毀於一旦,但是王天羽卻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事實,那就是自己是落荒而逃的,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回去拿麼,先不說皇甫薇那丫頭還有沒有在那裏等著自己,怕是老頭看到自己也得將自己給撕碎了,不回去拿麼,這裏距離昆都市可是有著好幾百公裏呢,在這個沒錢寸步難行的世界裏,自己難道要靠雙腿走到昆都麼。
“大爺的,我就不信,憑著我的能力,還能給錢憋死。”王天羽有些發狠,開始撥足狂奔。
“這一家看起來還挺富裕的,少個千兒八百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等回來,再加倍還給他們就是了。”夜色之下,王天羽摸了摸有些幹癟的肚子,悄然的接近著這個看起來頗有些氣派的二層小樓。
“嗚,嗚。”一陣刺耳的警笛聲響起,看到一輛警車停在了小樓門前以後,王天羽連忙縮回了身體。
看到兩名警察從警車上下來,掏出手槍一臉如臨大敵的四處張望,王天羽知道自己的願望今天晚上注定無法實現,隻能悄然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老東西,報複人也不帶這麼報複的,我連跑了三家,三家門口都來了警察,你難道真的想讓我餓著肚子上昆都麼。”坐在半山腰的一處草坪上,王天羽用力的咬了一口幹澀無比的不知名野果,仿佛將它當成了老頭。
“看來得過幾天野人的生活了。”將果核丟到了一邊,王天羽仰麵躺在了草地上,看著滿天的星光,喃喃的道。
……
“終於到昆都了,不容易呀。”站在西山的山腰處,看著遠處的燈火,王天羽終於淚流滿麵。
五天了,整整五天,因為害怕老頭的報複,王天羽不敢走大路,整天在山野之中穿行,臉上也胡子拉茬的,衣服又髒又破,簡直如同一個乞丐,這還是他從小習武,體質比一般人好,而且和老頭一直生活在無名峰上認識一些野果的結果,要不然,這五天時間,就光是餓,也得將他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