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金融大廈發生的事情,對王克功來說是記憶猶新的,王天羽神出鬼沒的身手,竟然殺了八名劫持人質的高手,在關鍵時刻保住了自己的烏紗帽,王克功怎麼可能不感激王天羽呢。
再加上和省委書記蔣怡的愛女曖昧的態度,使得王克功心存了和王天羽交好的意思,現在聽到陳家集中人手準備對付的人竟然是王天羽,王克功雖然貴為市委書記,見慣了大風大浪,但是在這一刻卻也無法保持淡定。
“馬上給我集中人手,趕到帝豪夜總會,我馬上就去。”王克功隻來得及對電話裏說了那句話以後,拿起一件外衣套在身上就出了門。
“我看你們聊得挺高興的,心情還真的不錯呢。”就在陳保同一邊跟這些陳家的精英解釋著為什麼深夜會將他們集中到這裏,一邊等待著手下傳來王天羽更為貼切的落角位置一擊發殺的時候,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王天羽。”聽著那熟悉的聲音,陳保同不由皺了一下眉頭,這貨明明知道自己集中了大量人馬準備對付他,竟然還敢孤身一人前來,怕不是腦殘就是瘋子吧。
“你們陳家準備對付我,我心裏是清楚的,我這個人呢,最怕的就是麻煩,所以為了一勞永逸,隻能再辛苦一趟了。”王天羽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似乎根本沒有將這三十多個最高境界在通氣中階,最低境界在強筋上階的人放在眼裏。
“一勞永逸。”陳保同微微一愣,見過狂的,沒見過這麼狂的,你丫的身手充其量也隻不過在通氣中階的水平好不好,竟然還想要一勞永逸:“就憑你。”
“不是就憑他,還有我。”一個清郞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一個一臉嚴肅的年青人也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和王天羽肩並肩的站在了一起。
“蔣明柱,你什麼意思。”看到年青人,陳保同皺了一下眉頭,這件事情如果連蔣家也插手的話,怕處理起來難度就大了:“你可是要知道,海南蔣家和我們昆都陳家素有往來,你這樣子做,家裏的人知道麼。”
“少給我在那裏嘰嘰歪歪的,這是本少爺心情好,就想要陪你們玩玩,不行麼,少拿那些家裏的事情來說事,還和我們家有來往呢,怕是我們家拿屁股給你舔,你們都覺得是香的吧。”
陳家隻不過是昆都市的家族,而海南孫家和東北孫家,卻是華夏國聞名的世家大族,兩者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陳保同剛剛那樣一說,隻不過是想要往自己臉上貼金,現在給蔣明柱豪不客氣的拆穿了,陳保同的目光變得十分陰毒。
“你們陳家在昆都做了多少惡事,你們自己是知道的,這些我都可以不管,但是你們現在竟然欺負到我們老大頭上來了,你覺得我蔣明柱是泥捏的不成,陳保同,你看看你那個樣子,還像個大家的少爺麼,簡直就是一個地痞流氓,我告訴你……。”蔣明柱麵對著陳保同,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自然婆婆媽媽的老毛病又暴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