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麵子,如果你們還想對那個王天羽怎麼樣的話,結果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的。”陳顧西已經把話說到了這份上,蔣成玉自然不能再說什麼了,隻能將自己的態度表明了以後,掛斷了電話。
“怡兒,將那些人都撒回來吧,還有那個陳保同,也給放了吧,希望陳家能因為這件事情汲取教訓,要不然,陳家危已。”說完這些,麵對千軍中萬馬都麵不改色的老將軍似乎有些累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爸,如果陳家還不死心怎麼辦。”蔣怡知道蔣成玉為什麼會閉上眼睛,但卻還是想讓蔣成玉表個態。
“自作孽,不可活。”似乎已經睡著了的蔣成玉嘴皮子動了動,說出了一句讓蔣怡精神一振的話。
“爸,情況怎麼樣。”看到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在人的攙扶之下走下樓來,正仰著脖子在樓下等著消息的陳陽等人馬上圍了過去。
“你們這些人呀,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和人家對陣的時候,怎麼會連對方的情況不明了就動手呢,真是丟人。”陳顧西看著樓下黑壓壓的一片人,眼中精光暴射,讓人不可逼視。
“爸,我們錯了。”陳陽低下了頭去,陳顧西話裏事情已經解決的意思,他自然聽得出來,一顆心也就放在了心裏。
“錯了,你們知道錯在哪裏了麼。”陳顧西看著自己親手教出來的兒子。
“我們錯在打了沒有準備的仗,我們錯在過份低估了王天羽的能量,我們錯在……。”麵對著父親看似心平氣和的問題,陳陽的額頭上卻隱隱有汗珠滴落。
“行了,行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就是,你們現在越來越張狂了,怕是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陳家什麼時候成為了仗勢欺人的下流之輩了,記住了,以後收斂一點,如果再有類似的事情,我是不會管的,你們自生自滅吧。”陳顧西搖了搖頭,緩緩的上得樓去,隻是步履之間,仿佛跟蒼老了十歲一樣。
“大哥,我們怎麼辦。”陳伯蓮看到父親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樓梯的拐角處,小聲的問道。
“蔣家很牛,不但女兒是省裏的一把手,而且門生遍布天下,這樣的勢力,我們惹不起。”陳陽沉吟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搖了搖頭。
“那就這樣算了,十來個通氣階的高手就這麼死了,保同的打就白挨了麼。”陳伯蓮有些急了。
“你知道為什麼蔣家一動手,就有那麼多人打電話給我們麼。”陳陽並沒有正麵回答陳伯蓮的話,而是莫名其妙的問出了這麼一句,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為什麼。”如果要論到與敵對陣,陳伯蓮絕對是一把好手,但是如果說要論到玩心眼,陳伯蓮卻連給陳陽提鞋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