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請十八號選手上台。”隨著二長老的一句話,韋若寒輕移蓮步,款款的走上了擂台,台下的觀眾再一次騷動了起來,一方麵驚豔於韋若寒的美豔,另一方麵,卻在私下裏議論著韋若寒。
“韋若寒這一次以家主女兒的身份參加比賽,怕是不會有什麼懸念的吧。”這是一個不怎麼知道內情的韋家旁係弟子在一邊小聲的議論著。
“你知道什麼,韋若寒早在五年前就已經離開韋家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具體原因,但是聽說這五年之中她和家主沒有任何往來,這一次的選拔大賽,怕是家主不會幫她的。”這是一個對內情一知半解的韋家旁係弟子的話。
“一個醜女而已,也不知是不是到棒子國去整容了,還有臉站在擂台上,如果這樣的人都能成為韋家的傳承人之一的話,那不是要讓人笑我們韋家無人了麼。”一個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目標直指韋若寒。
“對呀,你看看韋若寒的樣子,哪裏有半分像我們韋家人,我要求馬上做親子鑒定,如果不是韋家的人,那就趁早給我滾蛋。”這個人的聲音一出,全場都沉默了下來,因為他的話,不但質疑了韋若寒的身份,而且連韋伯流也罵了進去。
“你們看什麼看,我說的不過是一句實話而已,犯得著那麼看我麼,真是的,你們看一看,韋若寒和韋伯流有哪一點一樣。”看到自己一句話竟然將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韋三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得意。
“伯流,你可是家主,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呢,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他們想要去說就去說罷了,沒什麼好理會的。”就在韋伯流臉色一沉,準備拍案而起的時候,一直都在那裏閉目養神的韋大長老淡淡的道。
“你……。”韋伯流眼中透露出了一股恨意看著大長老,顯然已經明白了大長老想要幫的人是誰了,這種事情,而且是在這樣的場合給韋三笑大聲的說出來,如果自己不反駁的話,那不是等於自己默認了這個事實麼。
“沒什麼你呀我的,如果你還想在韋家呆下去,還想要做這個家主,就不要做出讓長老會寒心的事情來。”大長老在丟下這句話以後,又一次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大哥,這一招著實是高呀,讓韋若寒怕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吧。”韋流水看著在台下一人囂張的韋三笑,又看了看走上台麵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韋若寒,一臉恭維的道。
“這算什麼,那個賤人既然敢來,我還有很多後手呢,今天如果不玩死這個賤人,我也不用在這個世界上混了。”韋高山看著坐在虎皮大椅上敢怒不敢言的韋伯流,眼中透露出了一絲陰冷,二十年前,自己同樣是韋家三個傳承人之一,但最後卻花卻落到了韋伯流的身上,從那一刻起,韋高山就發誓一定要將這一切拿回來,而今天,就是自己證明自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