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
葉楓的手與老頭的手掌碰撞的刹那,居然有類似金屬的聲音發出。
眾人紛紛側目,老頭練了一輩子鷹爪,手掌堅硬如鐵是真的。
但那小子何德何能?居然能在正麵碰撞上不落下風?
“看來你還有兩手,怪不得敢對我傅家這麼不客氣!”老頭陰測測一笑,手掌收回,另一手向著葉楓的腋窩插去。
這同樣是個要穴,這裏被打中葉楓的肋骨立刻就要斷掉幾根,而且很可能會插入心髒。
“老而不死是為賊,已經對你手下留情了,你居然還敢下死手!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下手太狠了!”
葉楓麵容肅然,手掌飛速的一叼,將老頭縮回去的手掌抓住,兩隻手團在掌心狠狠一揉。
“咯咯哢——”
一片骨節爆響聲,老頭臉色頓時由黑變白。
“啊、啊啊——”
口中發出慘叫,痛苦中夾雜驚恐,老頭踉蹌後退,一點沒有剛才的咄咄逼人。
“我的手,我的手……”老頭舉著手掌,雙目駭然的看著自己不成形狀的手掌。
“我的鷹爪功被破了啊!”老頭哭喊著,跌坐在地。
葉楓剛才伸手一揉,直接將老頭那雙堪比金鐵的鷹爪,捏的寸寸斷折。
傷到這種程度,他再也別想施展什麼鷹爪功了。
“爺爺,爺爺!”
傅軍剛、傅君花搶到老者身邊,查看了老頭駭人的傷勢後,兩人都吃驚的看向葉楓。
傅君花驚恐中,帶著畏懼,她畢竟隻是個女人,天生有服從強者的屬性。
傅軍剛眼中滿是憤恨,“你個畜生,居然對一個老人下這麼狠的手!”
“他個老不死對我後腦下手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他是個老人?”葉楓直接懟了回去。
“而且,我也留了手了,現在去醫院,治療好了,端個碗吃個飯,還是問題不大的!”葉楓又道。
“你——”傅軍剛怨毒的看看葉楓,又看看在一旁沒吱聲的傅君雅兄妹,對比實力之後,覺得自己動手肯定會吃虧。
便抱起老頭,對桃花眼傅君花:“咱們走!”
“大伯,我送你們一下吧!”傅軍強有點不忍,想要送一下。
“不要這麼假惺惺的了!”傅軍剛兄妹狠狠白了他一眼,自顧自離開。
傅君雅則是冷哼一聲,全程以嘲諷的目送他們離去,做了這麼久的警察,各種社會陰暗麵都接觸過,她比她哥哥看得清,她們兄妹與大伯家的那一支,從今天起算是劃清界限了。
她很清楚知道,今天要不是有葉楓,隻怕就是她被逼著要嫁人的結果了。
“哎,這事弄的!”傅軍強有點不好意思對葉楓道:“葉楓,大伯他就是這火爆脾氣,你別生氣!”
“哥,你還在為他們家說話?自從爺爺去世後,他們家一直就是占我們家的便宜,這是脾氣火爆解釋的了的嗎?”傅君雅沒好氣道。
“君雅,怎麼說話的?什麼他們家,我們家的,姓的不都是一個傅字!”傅軍強厲聲斥責道。
傅君雅很不滿的嘟囔兩句,但也不敢跟這個哥哥吵。
一邊的葉楓看出來了,警花的這個哥哥,人不笨但是可能長時間在軍營,對於社會人心的理解,反倒還不如警花,但是他們兄妹又是以他為主,所以才一直對大伯家處於弱勢,一直被欺負。
“軍強,照理來說,我一個外人不該說這話,但是我教了你們身法,你剛才也叫我兄弟了……”葉楓說道。
“哎,這是哪裏話,我們現在就是兄弟了!葉老弟有話隻管說,沒事!”傅軍強立刻道。
“好!那我就說了!”葉楓道:“剛才那位大伯,還有他那倆孫子孫女,我看都不是好人!你把他們當家人,但是他們有沒有把你們當家人呢?反正如果君雅是我的家人,我是不可能逼著他們為了我的利益,嫁給她不喜歡的人,這個道理,你說是吧?”
傅軍強皺著眉頭沉默了,良久後點了點頭。
“葉老弟,你說的對!其實以前我也隱隱有感覺,但是一直不希望走到這一天!”傅軍強又對傅君雅道:“妹妹,今天葉老弟提醒了我,家人就是相互支持,哪有把自家妹子往火坑推的?從今以後,哥哥再也不逼你了!”
“哼!嘴上說的好聽!”傅君雅已經很感動了,但還是翹著嘴,道:“那如果是大伯再逼你呢?”
“如果他再逼我,那我就當沒有他這個大伯!!”傅軍強這次說的毫不猶豫,他是軍人一旦考慮清楚,那決斷絕對是斬釘截鐵。
“哥!”傅君雅再也忍不住感動的淚花,撲到傅軍強的懷裏。
“傻妹子,你這麼委屈,以前怎麼不跟我說呢?”傅軍強摸了摸懷裏妹妹的腦袋。
葉楓在一旁笑著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