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蕭瑟背影，即便是失神，也終究會漸漸清醒過來。
“你要回來”她終於控製不住眼淚的閘門，狠狠地哭了出來，“我一個人會害怕”
“嘿，那你要乖乖等我”葉然笑了起來，想了想說道“不然我就沒必要回來了”
衛婷婷乖乖地站在路邊點了點頭，哭得梨花帶雨，葉然快步登上了救護車，對她揮了揮手，看到她破涕為笑，葉然終於放下心來，但那句“我一定會回來的”卻啞在喉嚨裏喊不出來。
“等下見馬克，我陪你去”衛東靈眼睛看著窗外。
……
秦菁菁的左腿終是沒辦法保下來，為了安全做了傷口處理，切除了息肉，衛東靈在整個過程中都冷得像一塊冰，既看不到他傷心，也看不到他憤怒。馬克的病房是醫院的特殊保護病房，倆人穿過重重走廊，葉然推開門，病房裏陳列著單調的白色，一個兩鬢有些斑白的胖子站在病床的旁邊。
“葉然”喬治聲音低沉，卻透著難以磨滅的威嚴，“你是N市設立交涉點以來，做的最好的軍需總監，也是做的最差的。令人悲傷的是總監安然無恙，令人欣喜的也是總監安然無恙，我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
葉然麵色悲痛，深深地鞠了一躬。
“叔叔，不要嚇他了”馬克笑了起來，“您裝深沉裝的一點都不像”
“哈哈哈哈”喬治爽朗地笑了起來，“你都傷成這樣了還一點都不老實，居然還戳穿我的小把戲”他看了看葉然，細細地打量了一遍，“沒關係，你沒事就好，這些人加起來都不如一個你，不是嗎？馬克的事情，不能怪你，我們選擇的就是刀頭舔血的生活，就自然要有流血的覺悟。”
葉然看了看馬克，馬克回了一個溫柔的微笑。
喬治則是擔憂地看了看衛東靈，問道：“能信嗎？”
“自己人”葉然微笑著說，“比我厲害，智商很高”
“哦？”喬治看著衛東靈，薄有興趣地問道，“我們的魔法師‘哈利’也承認有人比自己厲害了？”
“我並不覺得自己比他優秀”衛東靈麵無表情，雙眼30度角看向地麵地說道，“做同樣的事情我會依靠大腦設想出無數的推論和結果,去做概率最大的推算；而葉然從一開始就傾向於依靠直覺，冥冥之種將事情推到需要必須到達的彼岸，相比之下，如果將我比喻成一個組織的大腦，那葉然就是一個組織的脊椎。”
“這個比喻我喜歡”喬治笑道，“hey，葉然，聽說你這次的敵人是個殺手。”
葉然苦笑道：“還是個成功暗殺了數次的殺手，而且到現在都藏在暗中，一點蹤跡都沒有”
“這不是問題，孩子”喬治驕傲地笑了起來，“幹掉殺手可不能靠物理老師，得靠軍火商，我可不是來看你鬧笑話的”他從包裏摸出一隻平板電腦，打開程序，“你看好了”。